脸庞抖动。

    “何为道？”

    “不灭为道！”他咬牙道。

    “这难道没完没了吗？”有天骄蹙眉问道。

    这个问题未免问的太详细了，应该点到为止就好，不然真要完整解答，就算让一位强者到此来说上三天三夜，也无法彻底讲解完。

    “这是试炼，看遍古今，哪怕是举世妖孽，也近乎无人可通过，自然是如此。”有长老道出这话语。

    “何为道！”

    “我身为道！”陆启怒吼出声，再问下去他就要发怒了。

    但此话一出，那询问没有再响起，像是在思索什么。

    我身为道！

    许多修士觉得这话语不凡，但内心不太认可，毕竟修士是借于天地来修道，怎么可能自身为道呢？

    这样做，不免是种对天地的亵渎，不少人觉得陆启此话过了。

    唯有开阳圣地内的一些修士，比如开阳圣子、凌梦月等人，闻言后双眸绽放精光，陆启此话让他们有所感悟！

    更有那三位长老，瞳孔猛地收缩，在内心自语，“我身为道，这话很张狂，很无礼，对天地乃是不敬，可那些圣兽，那些绝强者，似乎就是靠自身登临绝巅！”

    他们觉得陆启的想法很不凡，哪怕这种念头他们曾经有过，可绝不敢这般当着这么多修士的面说出，因为觉得那样很“另类”，可陆启就这样怒吼出声了。

    就当许多修士认为此关陆启闯过时，那道话语又响了起来，宛如天雷般炸起，不断回荡在这片天地间。

    “何为道？！”

    还有？没完没了吗！

    这是无数人心中的念头，这关卡未免太困难了，究竟该如何闯过？

    陆启彻底怒了，当即仰头对着苍天，发出巨大的咆哮，“妈的，老子就是道！够了吗？！”

    哗。

    天空中的光霞再添一色，六色神光闪耀动人，明艳的光辉似是照耀了北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