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国后赵石虎时,在曹魏十丈高的基础上又增加二丈,并于其上建五层楼,高十五丈,共去地二十七丈。巍然崇举,其高若山。窗都用铜笼罩装饰,日初出时,流光照耀。又作铜雀于楼顶,高一丈五尺,舒翼若飞。邺中记载:石虎时,铜雀台有殿室一百二十间,房中有女监、女妓。正殿上安御床,挂蜀锦流苏帐,四角设金龙头,街五色流苏,又安金钮屈戍屏风床。又在铜雀台挖两个井,二井之间有铁梁地道相通,叫“命子窟”,窟中存放了很多财宝和食品。
冉闵建立了魏国,从前魏国财力有限,铜雀台基本荒废,后来魏国财政好转,这才有所维持。不过由于石虎对于铜雀台加修非常稳固,所以二十余年未有大规模修缮,铜雀台依然稳固。
冉明在派人紧急整修铜雀台的同时,也命人在邸报、报纸以及皇家特卫水军在全国范围内进行大规模宣传。
随着消息的传播,越来越多的人涌向邺城,涌向铜雀台。魏晋南北朝时期,汉代儒学一统天下,处于独尊地位的局面被打破,随着道教的兴起,佛教的传入并且盛行,儒学的发展受到了严峻的挑战。魏晋南北朝的儒家理论,却比较滞后。在魏晋南北朝三百多年的时间里,没有出现一位儒学大家。
随着五胡入侵中华,儒家思想为了讨好统治阶级,就进行了改良。于是在“天人感应”的基础上,产生了新的理论,既“天命不于长,惟归有德。夷狄之德,黎民怀之。”意即是,天命不是永恒不变的,根据是否有德性是否有行王道这个标准而授予君王的位置。无论华夏族还是少数民族只要实行“仁政”、践履王道就会得到民众的认同与归附。长期以来,儒家都提倡一种华夏“正统”的观念,认为只有华夏族才有资格统治中原乃至天下,少数民族只能处于被统治的地位,否则,即视为不顺“天命”的乱臣贼子。
董仲舒说“三统之变,近夷遐方无有,生煞者独中国。”“三统说”是董仲舒最独特的历史观。认为每个相继的朝代都要改正朔,易服色,以承天命,获得统治天下的合法权。但这种权利只能属于中原诸夏之国,夷狄之国是没有资格的,夷狄只能在中国的统治下。
在南北朝时期的儒家,事实上已经产生了汉奸理论。对于这种理论,冉明是打心底非常反感,当然儒家的理论变革,是在胡人刀剑屠戮的逼迫下形成的,冉明如果想要让儒家低头,就必须像胡人一样大杀四方,把他们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逼得他们屈服。
显然,这不是冉明想要的结果。冉明是一个站在历史肩膀上的巨人,有了一千六百多年知识,有了如此大的视野,所以冉明也有了应对手段。
诸子百家,请拿出你们的实力吧。冉明非常期待诸子百家的表现,希望不要让他失望。
铜雀台是冉明理想的百家讲坛之地,首先铜雀台够大,光主殿大厅足足有四千多个平方米,几乎可以和太武殿正殿相比,里面坐下几百人没有任何问题,另外在朝南的一侧几乎全是大门,这样若是人太多时,还可以把门全部打开,让人坐到殿外听讲。
其次是铜雀台本身就是一个文学盛地。曹操在建成铜雀台后命曹植写赋,曹子健挥笔立就,写下了登台赋,而且曹操还用重金赎回了汉末大儒蔡邕之女蔡文姬,并且在铜雀台演唱了著名的胡笳十八拍。铜雀台及其东侧的铜雀园,当时是邺下文人创作活动的乐园。铜雀台与建安文学有着不解之缘。曹操、曹丕、曹植、王粲、刘帧、陈琳、徐干、蔡文姬、邯郸淳等,经常聚集在铜雀台,用自己的笔直抒胸襟。他们慷慨任气,抒发渴望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他们悯时悼乱,反映社会现实和人民群众的悲惨生活。他们在铜雀台上掀起了中国诗歌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