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赚不到钱,反而会亏钱,这样以来,根本没有运输不力的事情发生,否则光凭官府运输,有可能早已把魏国吃跨了。
王简道“谁说不是呢,桓温此僚虽然德行不堪,但是却是一个知兵的人,这成都被他守得简直绝了,谢镇西本想采取樊城那种城墙爆破的方式攻入成都,谁曾想桓温居然在城中放了很多大瓮,专门听着谢镇西部掘进的进度,与此同时在城墙内也开始掘进,结果当谢镇西刚刚把火药放进坑洞内,谁曾想桓温居然引水灌入坑洞内把两万余斤火药浸湿,顺便又拉进成都城内。”
听到这话谢安大笑道“谢镇西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这下却是偷鸡不成舍把米!”
“此时也罢,不是谢镇西不尽力,只是桓温此僚太狡猾了!”王简道“桓温在成都城外布置了大量的地雷,为避免士兵损失,谢镇西也想出了一条妙计,他用驽炮发射弩弹,硬生生砸出了一条道路,只是非常可惜,桓温又想出了更绝的应对策略居然把地雷的引信拔了,改成死士引爆,如今谢镇西用了百般手段,却无法破城。”
一想到桓温,王简就气得心口滴血,桓温麾下的军队战斗力并不算强,若不是把城守得滴水不漏,魏国早已完成天下统一,开始大治了。可是偏偏成都就是一笔烂帐。眼前的形势可以说对魏国极为不利,如果等谢镇西所部士气低落,反而有可能因而失败。
王简更加苦闷的是,如今参谋总部没有合适的方略,自己也没有计策,如果时间拖得越久,对魏国越不利。
说到这里,王简满脸期望的看着谢安“安石,绝对不能让武夫独专,否则大魏文臣必势微!”
谢安缓缓的道“敌人兵少,我军兵多,虽然我军对成都完成合围,但是巴蜀大乱赤地千里,一应所需,全赖后方运输。要保障这条极长的后勤线,就不得不派军分驻各处。所以,贼利在久持,而我军则利在速决。惜谢镇西与桓温野战恶斗十几场,胜多败少,如今要解决成都,就必须分兵!”
“分兵?”王简道“简虽不通军事,可是却也知道分兵则弱的道理啊!”
“确实分兵则弱。”谢安笑道“若谢镇西以绝对优势兵力围困成都,然后以偏师弱兵分别攻取巴蜀各郡县,兵法有云不守无援之城,一旦谢镇西占领巴蜀全部,哪怕只占领大部,特别是只要隔绝桓温与桓石虔的联系,敌必断援,若断援,成都必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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