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屿长老可是与我天刑宗长老合作研究阵法逾百年,其阵法造诣之高,世出无二,我当然怕他追责下来,影响了两家宗派的合作,不过,你这先前对我等大打出手,我们也不能说算了就算了的,是吧?不说留下你性命嘛,起码也得留下你的双手作为代价吧?这样,既保住了你的命,也保住了何长老与我天刑宗的脸面,两全其美。”莫争单手负于身后,抬头望天。
“在这赤鳞洞府之中,两派争斗在所难免,再说了,我之所以对你们大打出手,那也是关通指使的,究其根本原因,与我无关,而且,我也没有伤到你们什么,反而是我自己挨了秦师兄两剑。”何堂先狡辩道。
“哈哈哈……”莫争再度发笑,望着何堂先就像是在看一个笑话,道:“既然争斗在所难免,那我们杀了你也是情理之中了,好吧,如你所愿。”
说着,莫争将黄泉剑直接架在何堂先的脖子上,冰冷如霜的气息沾染上那温热的脖子,何堂先顿时浑身一颤,连忙缩了缩,用着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向着莫争求饶:“莫师兄饶命啊,我不想死啊……”
“那就给你二爷爷个面子,留你一条生路,断你两只手吧。”莫争说着,将黄泉剑的剑尖顺着何堂先的脖子往下划,一直划到他的手臂处,忽而猛的抬剑,看那架势是真要将何堂先的手臂给生生砍断。
那何堂先见得这般,被吓得呜咽作声,那裤裆的地方,竟然都是湿了。
莫争见状,是仰头大笑,低啐一声:“孬种!”
何堂先见莫争停顿,连滚带爬的来到莫争脚下,又是磕头,又是作揖,哭喊道:“莫师兄,你就饶了我吧,只要你饶了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你不是想知道罗怨者的消息吗?我知道一部分,我告诉你。”
莫争一听这话,眼睛一眯,心头开始充满了点点期待:“此话当真?”
“句句属实!”何堂先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
那何堂先虽这般说,但莫争却也没有当即就相信:“据我所知,你好像不是罗怨者的人吧,那你怎么会知道罗怨者的消息?莫不是你为了活命不断手故意搪塞我的吧?”
“不是的,我虽然不是罗怨者的人,但罗怨者与我们鸿儒派是有合作的,我二爷爷是阵堂主事长老,他就参与到过那合作之中,很多消息他是清楚的。”何堂先说道。
“你二爷爷知道可不代表你知道。”莫争冷笑。
“一次我二爷爷醉酒之后偶然跟我说起过一些,所以我也知道一部分的,想要我告诉你,那你必须保证我的生命……”
“何堂先,你找死!”那何堂先话没说完,忽然先前那个自己服毒的男子暴起朝着他这边冲来,他手中拿着利器,看那样子,势要将何堂先碎尸万段。
荆绝见那人要坏莫争的事,连忙祭出阴刃,瞬息之间便将武器绝技给释放了出来,只听得咻咻两声,那人当场被打得倒飞而出,落在地上,血液与灰尘的渲染,让他狼狈不堪。
莫争见荆绝出手,冲着他点了点头,便继续将目光看向何堂先。
那何堂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得有些不知所措,瘫软的坐在原地,浑身发抖不停。
“你先平复一下,然后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只要经得起推敲,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莫争蹲下拍了拍何堂先的肩膀。
“此言当真?”何堂先听到这话,那猩红的眼眶之中终于是出现了一抹希望。
“当真。”莫争点了点头。
“何堂先,你要是敢透露罗怨者消息的一个字,不仅是你,就是你们苦心经营的何家都会灰飞烟灭,罗怨者的手段,我想你鸿儒派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