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巾,带着一副潇洒自如的士子气,洪冲山这个样子实在另类,看了都是微微一呆,然后露出鄙夷的神色。
而当沈清平和洪冲山到了锦凤楼的门口时,抹脂涂粉、半老徐娘的老鸨也是一愣,但随即见沈清平器宇轩昂,风度潇洒,不同寻常,以为洪冲山只是一个跟班,因此她将手帕往后一样,花枝招展的迎了上来“这位公子里面请、里面请,咯咯,奴家这里安的,你这位长随就不要进去了。”说话之间,脂粉如细雪般飘洒而下。
沈清平愕然一愣,然后说道“他是我二哥”
“啊咯咯,误会了、误会了,公子的兄台可真是雄壮”那老鸨久经场面,反应的很快,说话间手绢轻摇,给洪冲山抛了个媚眼。
这等矫揉造作洪冲山的心立刻由大怒变成了恶心,要是是宫剪眉的名声,他真想扭头就走。
而沈清平也看不惯这样虚假意的样子,点了点头,抬步就往里面走去,可他才迈步就听那老鸨喊道“公子,公子。”
“什么事”沈清平一边停下脚步。一边问道。
“咯咯,公子你完了给茶水钱。”老鸨笑着,伸出了肥肥胖胖的手。
“还有门票”
沈清平恍然大悟,而这时洪冲山已经一边往袖子里掏着,一边问道“多少银子”
“二十两,每人十两。”
老鸨笑口颜开,但说完之后,心里就立刻后悔“这两人可能是初次来这样的大羊牯,老娘没宰一刀真可惜”
而正在老鸨后悔之际,洪冲山的手僵住了。
沈清平本来没打算让洪冲山掏银子,本来还想阻止他来着,见此急忙把银子的递给了老鸨,同时心里也觉的这锦凤楼真是销金窑二十两银子,一家五口半年的开销
“里面请、里面请。那座大楼就是,里卖弄有现成的酒水”拿到银子,老鸨习惯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