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纯粹胡扯。”“不是精通吗,弹来听听!”“看我周郎顾批不死你!”“别瞎吹牛,有本事和宫姑娘比试比试。”……
一时之间群情义愤如潮。也是为了巴结刘宗周,也是看不惯沈清平的大言不惭,惠世扬冷哼了两声,斜瞟着说道:“你既然说你精于西乐,那敢不敢和宫大家比一比?”
说完为了故意激将沈清平,他又解下腰间的羊脂玉佩,转身往个桌子上一拍,说道:“此乃暖玉,价值百金,你若能胜,这块玉佩就归你。你看如何?”
沈清平本来不愿打赌,但此时也是气不过,点了下头,说道:“好。”而这时邵一鸣又嚷嚷道:“你要是输了呢?”
沈清平也不多言,解下腰间的玉佩,也’啪‘的往桌上一放,转首间看着一张张愚昧无知的脸,“娘的,我要让你们都知道无知的代价!”想着,沈清平傲然环视一周道:“难道你们不敢吗!”
“切,小觑人!”
“狂妄!”
“不知天高地厚!”
“他只有一块玉佩,要是输了,怎么办?我们岂不是吃亏了!”
……
听此,沈清平冷冷一笑;“在下家中还薄有田产。”
“好!有惠大人在此,也不怕他刷赖,这是百两银子!”“啪!”
“是啊!三位大人都在此呢!怕什么。”
……
而洪冲山没有到沈清平居然那家底子相赌,虽然知道沈清平学识很渊博,但却没听过他唱歌,不由的拽了拽沈清平的衣襟,这一幕落在众士子眼里让他们更添信心。
而宫剪眉没料到事情居然会转到她身上……一个大男人居然要和她比唱歌,而且还用西洋的唱法,好说要比她唱的号,而且还很肯定——居然把家底子都拿来赌了!
高台上,宫剪眉看着底下乱哄哄的一幕,一双明眸明灭不定,其中有好奇、有惊讶、有傲气……
只是一会儿原来摆满诗词的桌子上就摆满了金银玉佩,虽然还不知道眼前的长者是谁,但沈清平也看出来了刘宗周言谈举止中透露出的淡然大气里,沈清平知道刘宗周是这些人的领头人物,对着刘宗周抱了抱拳:“请大人作证。”
“难道他真有把握?难道西洋之乐真的比我大明的强?”强按这心中的疑惑,刘宗周点了点头。
见此,沈清平一撩襕衫的前襟,‘蹬蹬瞪’的上了楼,然后来到大鼓的旁边,对着拿着鼓锤的歌女拱了拱手,说道:“打扰了。”
说往沈清平把大鼓搬到了台前,那歌女也把鼓槌递上……
而见沈清平居然用大鼓,众士子心里又是一阵不以为然,因为大鼓很能翘楚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精妙!要是演奏大都要配合其他乐器,比如著名的里面配合的就是萧,如此才能刚柔并济,而且大鼓也是比较原始的乐器,现在已经沦为配角,开场或当中敲两下起异军突起的作用而已!
而来宫剪眉这里的,大都懂得曲律,见沈清平仅仅只用一鼓,因此下面有的士子禁不住讥笑道:“果然蛮夷之技,只懂得用这些粗陋之物!”
“一鼓……我倒要看看他能敲出什么花样来。”
“哈哈,没听过吧,回头让宫大家敲给他听听。”
“我感觉用不着宫大家。”
……
而对于宫剪眉来讲,她更是音律方面的行家,而女子大都有一颗怜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