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侍卫接道:“人家好好的当着官,用的着去给白莲教通风报信吗?就算是那样,也不会傻到亲身犯险,随便找个人去不就行了?”
听到门外两个侍卫对自己说的话不屑一顾,左护法急了,说道:“我敢对天发誓,真的是他!他肯定是白莲教的人,现在他渗透到了县衙里,还做了官,只怕会对葛大人不利啊!快放我出去,我要见葛大人!”
两个侍卫本不想理财左护法,奈何他一直在大喊大叫,听的让人心烦,这两个侍卫职责在身,又不好离得太远,只能饱受噪音折磨。
片刻之后,侍卫有些忍耐不住了,喝道:“你再大声吼叫,老子定要将你的屎都打出来!”
左护法不依不饶道:“就算是把我打死,我也会这么说!”
门口的两个侍卫有些无奈,他们还真不能把左护法给打死,毕竟现在葛利园也只是怀疑他,还没有真正的定罪,说不定这人还真是被冤枉的。
再一想到他所说的话实在太过于惊人,两个侍卫不知道真假,万一这事是真的,自己耽误了大事,只怕会是吃不了兜着走。
二人小声商议几声,便打算去往书房,跟葛利园汇报一下,至于葛利园相不相信,那就不管他们的事情了。
从昨天到现在,葛利园经历的事情不可谓不多,不过除了昨天下午抓到了几百个白莲教众以外,没有一个好消息,正在头疼的时候,侍卫进来了,说道:“大人,刚刚青浦县王县丞经过关押左护法的柴房,左护法说认识他,他正是昨天赶往城南码头报信的人!”
葛利园一听,眉头一皱,说道:“此事当真?”
“属下也不知道,只是他这么说,属下不敢耽搁,特地过来跟大人汇报。”侍卫说道。
葛利园的手指在桌子上来回敲了敲,片刻之后,说道:“你现在去给我查一查那王县丞昨天下午的一切动向,左护法那里,我便亲自过去一趟。”
没过多久,葛利园便从关押左护法的柴房回到了书房,坐在椅子上便沉默起来。
按照葛利园原本的打算,这个时候应该是押着所有被捕的白莲教众回去府衙才是,只不过昨晚发生的那件事,将他的计划全部打乱了。
现在被他派出去追查逃犯下落的人还没有回来,葛利园的心里本来就很烦躁,听到左护法信誓旦旦的说法,不禁又对王法起了疑心。
按照左护法的说法,昨天他们去往城南码头抓人,之所以没有抓到那个圣女,就是因为有了王法报信,对于王法的相貌,左护法也是清清楚楚。
仔细回想一下,葛利园对此也变得有些相信,因为左护法的说法,无论是在时间上,还是在前因后果上,都是有可能的。
在昨天下午的时候,青浦县衙的官员都在他的旁边听候调迁,唯独王法不在,直到他们将白莲教徒都抓住以后,王法才露面,如此看来,左护法说的还真有可能是真的。
现在有数百白莲教徒在自己的手上丢了,这原本是一桩大功劳,一下子变成了难以负责的罪过,若是无法善后,自己根本不好向上头解释。
先不说别的,就说他给左护法的那笔金子,也都是从衙门库房里拿出来的,若是最终没能妥善解决这件事情,光是这金子的事情,自己就知如何是好,难道说自己是被人给骗了?或者说自己有眼无珠不会识人?
不管怎么样,这都不是葛利园想要的结果,此刻的他最希望的就是派出去的那些官兵能够将逃跑的犯人给追回来。
若是追不回来的话,葛利园原本打算只能拿左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