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没关好,肆虐的风把窗帘吹得哗啦作响,像是黑色的海浪,卷起巨大的波浪。
曼谷一间酒店的床上,一身凤冠霞帔、妆容精致的女孩蜷缩着,她在哭泣,身子不停地颤抖,肩膀无助地耸动着。
一道闪电映在她巴掌大的脸上,衬得那满脸泪痕的脸洁白得近乎透明。
从甜甜的口中听见了左译的死讯,陆北哲眉头紧紧锁着,错愕得半晌回不过神来。
“别哭了,也许左译他并没有死,我会让人去你刚才说的地方找他”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陆北哲立刻和外头守着的保镖交待,派了两个人去查汽车爆炸的地方,看有什么线索。
他走回房间时,付思甜已经抹掉了眼泪,又打量了他一阵,有一些犹豫地问:“你是陆北哲吗?”
一刹那,男人眼中溢满了惊喜,“你想起我了?”
女孩摇头,“左译让我去找一个叫‘陆北哲’的人,说他能保护我,我猜你可能就是这个人。”
陆北哲心里一阵失落,失落得悲凉,甚至愤怒,他不懂不过几天不见,为什么甜甜竟然忘记了自己,她看着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也许我走以后,左译已经爬出车子了,”付思甜嘴里一直念着“左译”的名字,“他一定不会有事的,我要自己去找他”
这么说着,她下了床。
刚要迈出步子,被陆北哲急忙拦住。
“甜甜你之前刚晕倒,现在才清醒,还是留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我已经让我的人去找左译了,他们一有消息就会告诉我,你放心。”
“可我答应过左译要回去救他的”
付思甜越想越担心,“也许他爬出了汽车,但还是被炸伤了,他可能还在等着我回去救他。”
说完,她着急往门的方向走。
可没走两步,脚下一软,几乎站不住。
陆北哲急忙扶住她,感觉到甜甜的身子很烫。
他伸手捂在她额头上,“你发烧了。”
付思甜有点不习惯被他拥着,下意识地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我没有什么事”
“站都站不稳了还没事。”
他把她重新抱到床上。
虽然在下雨,但曼谷的天气常年在20度以上,甜甜这里一层外一层的,穿得太多了。
没有多想,他伸手给她解开领口的扣子。
付思甜惊得眸子微撑,急忙抬手捂住自己衣领的位置,“你干嘛?”
“甜甜你穿得太多了,现在又在发烧,我帮你把衣服脱了,用温水擦一下身体。”
“你说你要帮我用温水擦身体?”
陆北哲点头,“对啊,甜甜你也许忘了,人发烧感冒的时候,都是这么做的。”
“是吗?”
“嗯。”
付思甜脸有些更红了,“哦。”
没了记忆,便也失去了对常识和常理的判断。
虽然觉得让他帮自己脱衣服有一点奇怪,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乖乖地松开了手,她任由陆北哲把自己衣服上的扣子全部解开,悉数脱去。
从始至终,付思甜都没有再反抗。
左译说了陆北哲是会保护自己的人,便不是坏人。
她是这么想的,帮她解开内衣、卸去全部束缚的陆北哲心跳却很快,一边诧异甜甜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