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的热闹不同,这次显得很沉闷。
付逸尘拉着付思甜的衣袖,“姐姐,妈妈说你不记得我们了,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女孩道歉,“对不起。”
“甜甜,这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说‘对不起’,要怪就怪那个叫什么‘郑茜’的贱人。”
陆北哲握拳,“岳父岳母,爷爷奶奶,你们放心,我不会让郑家好过的,尤其是那个郑茜!”
此时,废弃工厂的一角,郑茜已经记不清时间,她被蒙住了眼睛,手脚反缚着。
在这黑暗中,时间变化已无从得知。
她饥饿难忍,几乎到了随时会晕厥的地步,为了生存下去,正做着最后努力。
蜷缩在一角的身子瑟瑟发抖
冷风从破碎的窗户灌入,让她饥寒交迫。
大约两天前,她在赴约和朋友蹦迪的途中,被几个人抓住,塞进了一辆黑色的轿车里。
嘴巴被捂住,无法发出声音。
郑茜惊恐地撑大眼睛,胡乱挣扎。
漆黑的车里,几个男人在她身上乱摸。
“救命,唔放开我!”她被捂着嘴,声音含糊不清地叫着,“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郑世昌的女儿,我爸如果知道”
“呵?”
大家像听见最可笑的笑话。
“你爸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郑茜又大喊着,“我男朋友也是混道上的,他和泰国的帮派还有生意往来,我可警告你们,你们如果敢动我,我保证赵乾会弄死你”
不等再说,连续几声“啪”的脆响,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她被他们毫不留情的耳光给打懵了。
在车里,他们没有任何怜惜,轮流侵犯了她,然后把她丢在偏郊的工厂里面等死。
从最初惊醒时的震惊,到扯破喉咙的大喊,直到嗓子都哑了,也无人问津。
“你们这群混蛋,快点松开我!我要去厕所!”
“人呢?一个个都死哪里去了?说话啊,都死了吗?你们想睡的话,我给你们睡,出个声啊!”
然后郑茜逐渐明白了,周围根本没有人,那些家伙要让她自生自灭,饿死在这里。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郑茜富家小姐的高姿态消失无踪,最大的耻辱就是腿边的温热流出时,她像是受尽了无止境的嘲笑和折磨。
郑茜疯了似的,哑着声音骂个不停,说她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
但她不想做鬼,她要逃走,她要报复,一定要狠狠地报复!
让那个绑架、侮辱了自己家伙,好好地体验她此刻的痛苦和屈辱。
她试着站起身子,可是腿被绑得死紧,好几次没跳几步,就摔回了地上。
疼痛侵袭着全身,折腾了不知道多久,她终于摸到了窗檐。
急不可耐地磨搓着束缚手腕的粗绳,那声音很大,但她并不担心。
几乎可以肯定,周围没人在监视她。
黑色眼罩遮着脸,脸颊上全是黑乎乎的灰尘。
裙子脏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破破烂烂的。乱糟糟的头发,和街上的流浪汉没有什么区别。
身上全是斑驳的血迹,尤其集中在膝盖和手腕上。
膝盖上的伤是为了站起身,一次又一次地摔的。
而手腕则是不停地摩擦绳子,不顾疼痛,自己给磨出来的。
可惜郑茜不知道这特制的绳子不似普通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