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余杉把三百万现金的箱子交给张铭昇,让其再从公司账户上抽调两百万,然后汇给格日勒图。张铭昇也没追问,估计老张认为这笔钱是余杉给上家的药品钱。或许数目不对,但谁知道呢?也许是尾款。老张劲头十足的走了,余杉又闲了下来。每天除了做饭,思考自己的缺漏,再就是给徐惠打电话了。
半决赛已经晋级,徐惠轻松了不少。参赛的歌手里,有不少都是专业出身,每个人都很有实力。徐惠觉着自己就算止步半决赛,也算得偿所愿了。更逞论,刘焕乃至其他三位导师,对徐惠表达了毫不掩饰的欣赏,纷纷介绍唱片公司给徐惠。那些唱片公司也是闻风而动,听了徐惠的小样,有的当时就要签下徐惠。
这些日子徐惠一直在熟悉新歌,为即将到来的决赛做准备。按照余杉当初的设想,决赛这玩意必须得放体育场啊,还得现场直播。可这年头手机都没普及呢,哪来的投票系统,就算短信投票也不现实。再有几个导师的档期都很紧张,所以妥协之下,决赛依旧放在了摄影棚里进行录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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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北。
随着一阵铃声,四号坑下班了。一大群浑身乌漆嘛黑的煤矿工人扛着工具从矿井里走出来,交了工具后,又或步行、或汽车往外走。
四好坑不远处的土道上,陈广夏吐出了嘴里叼着的牙签,回头看了一眼车厢号的几个手下,低声说:“目标长什么样都记清了?”
“放心吧,夏哥,都记在脑子里了。”
陈广夏冷着脸一摆头:“行动。”
依维柯中部车门拉开,呼啦啦走下来六个大小伙子,这些人四散而开,守住门口、路口,神色冷峻的站在那里,目光在一个个出来的工人脸上扫视。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名手下跑回车上,冲着陈广夏说:“夏哥,情况不太对。这帮人脸上全是煤灰,根本看不出长相。”
陈广夏说:“那就挨个去问。”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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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跑回去传达了陈广夏的指示,一帮人四下打听,认不认识黄立才。没一会儿,倒是打听出结果了。手下回来报告,说黄立才刚才骑着自行车已经走了。
陈广夏急了,立刻破口大骂。
手下赶忙又说,他们装成探亲的,打听到了黄立才的家庭住址。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陈广夏将人手收回来,开车就追。
他们一行人前天晚上就赶到了绥北,昨天早晨收买了民警,找到了黄立才的个人信息。只是按照存档信息去找,却发现黄立才半年前搬了家,具体是哪儿不知道,只知道是在煤矿附近的一个镇子上。陈广夏带着人又去煤矿调查,砸出去一万块钱,从人事科科长那儿得知黄立才工作的具体矿坑,今天立马带着人来堵人。
没成想百密一疏,还是让黄立才跑了。
依维柯在土道上开的时快时慢,碰到骑自行车的,就会慢下来问,时不时黄立才,一听"."
不是立马加速。
眼瞅到了镇子里,陈广夏又问一个骑车的工人,那工人指着前边的人影说:“你们找黄立才?那不就是嘛!”
司机猛踩油门,依维柯如同离弦之箭,一下子就蹿了出去。自行车与依维柯的距离越来越近,陈广夏声色俱厉:“别他!”
司机开着车越过自行车,猛的急刹车右转向。
只听后面‘哎哟’哗啦啦,那人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