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假警察带着贴膜、警服、钱等东西乘坐田埂上的车逃走;
b计划,银行启用另一家押运公司的运钞车,整个计划取消。是的,只能取消。a计划一环套一环,一旦某个环节出了问题,整个计划就会功败垂成。
伍国平正自信满满的看着两人,等着答复,修配厂的后门咣的一声敞开,伍国平顿时变了颜色:“诶?你们是谁?谁让你们进来的?”
………………………………
余杉跟徐惠开着车,一路上了省道。这年头省道坑坑洼洼,汽车减震不好那就等着遭罪吧。刚上省道,俩人正聊着天,就瞧见迎面一辆汽车陡然失去控制,一头朝着余杉的方向扎了过来。
余杉的反应很快,不但没减速,反而猛踩油门,大排量发动机轰鸣着,汽车猛的蹿了出去,贴着右侧路基边缘,几乎是擦着失控汽车的车头冲了过去。危险刚过去,余杉轻点刹车,透过倒视镜往后看,就见那辆黑色轿车直接撞破了桥面护栏,一头扎了下去。那桥面距离水面起码二十米,可想而知汽车掉下去会是个什么后果。
余杉立马打双闪靠边停车,跑回去查看事故现场。事故现场的桥上,已经停了好几辆车,有车主掏出手机正在报警。余杉往下看过去,只见那辆黑色轿车已经被江水吞没,不见了踪影。这种情况余杉只能是爱莫能助。他没那么好的水性,跳下去救不到人不说,搞不好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余杉回到车上,徐惠紧张的问:“怎么样了?”
“掉江里了,没法救。已经有人报了警,等着警察救援吧。”
徐惠拍着胸口说:“吓死我了,杉子哥,你开慢点吧。”
余杉说:“跟快慢没关系,那辆车左前轮应该是突然爆胎,不然不能失控。”
再上路,余杉嘴上不说,车速也慢了不少。刚才那一幕实在是让人心有余悸。
一路无话,十点多钟,车子开进了宜安县城。下了省道,看到熟悉的街景之后,徐惠安心了不少,整个人也变得话多了起来。
她指着校园:“那是我们初中,离我家可近了。我上初中的时候,天天走路五分钟就能到学校。后来上高中就远了,我们家就搬了家。那边有个广场,小时候我总去那儿玩儿。那个雕像还在那儿呢!丑死了……”
宜安是个小县城,街道横平竖直,南北向的叫马路,东西向的叫街,在这种地方根本不用担心不认识路。只需要知道现在在几马路几道街,要去几马路几道街,正常人都知道该怎么走。
余杉将车开到吹风机厂,然后就要进胡同。徐惠赶忙拦着:“杉子哥,别往里开了,巷子窄,进去就出不来了。”余杉自信技术还可以,但担心挡了别人的路,于是就将汽车停在一家食杂店门口。他先下车去食杂店里买了包烟,让老板帮忙照看一下车,然后才拎着东西跟"."
徐惠往巷子里走。
巷子两侧是连成片的平房,有新有旧,各家各户都有个院子,有的盖了仓房,有的只盖了厕所。徐惠指着前面的黑色铁皮门:“那儿就是我家,听破的,你别嫌。”
“这不挺好吗?我小时候住的比你们家差远了。”余杉可没说谎,他小时候,爷爷奶奶还健在,再加上父母与小余杉,五口人挤在不到四十平的平房里,后来爷爷奶奶过世,老余同志的单位又分了房,住宿条件才改善了过来。
眼看就要到徐惠家门口,余杉停下脚步,说:“得,那我就送你到这儿?”
徐惠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