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眼镜的大夫也送给他一个红包,感谢他这段时间对我徒弟的照顾。本以为学究嘛,肯定会和我争辩一下红包是不是能真正起到调节医患关系的作用,没想到他顺理成章的就收下了,很自然的塞入裤兜,紧接着将我拽到楼梯间无人的角落……
“大夫,是不是我的徒弟不行了?您直说吧,我撑得住。”
面前的大夫却没有立刻回答我的话,而是先把眼镜往上推了推,接着又干脆摘下来揣在了口袋里。“有烟吗?给我一支。”
“那……难道是我自己的体检结果有问题?”我一边声音发颤的问着,身体一边不由自主的往下滑,好在还没有滑到底就别金丝眼镜给拽起来了。
“你的体检报告还没出来……免费的,要求又那么多,这大过年的,哪可能出的那么快?”
我的腿一下子就不软了,自己站起身来掏出香烟。大年初一的医院楼梯间内寂静无人,我俩也就无视医院的规定在这里喷云吐雾。这位医生明显不会抽烟,第一口就被呛得连连咳嗽,咳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又谨慎的组织了一下语言方才开口有些艰涩的说:“呃……您的那位高足,骨龄检测是两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