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衣既明进门的时候,两道视线,四只眼睛齐齐的看向了他“你觉得呢”
“什么”衣既明自认为已经是个年龄成熟到足够处变不惊的人,但在那样的视线压迫下,他还是出现了短暂的大脑短路,没有办法跟上这对母子的思路。
“你觉得婚礼上出现什么花合适”
永恒的爱和永恒不变的爱,有什么区别吗这是衣既明想问的,但他嘴上说的却是“呃,玫瑰”
这回轮到霍楼和奥莉薇夫人一致对明了“玫瑰你在开玩笑吗”
“或者,为什么不用两种一起用呢”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是“我都要”,衣既明在实在是没着情况下,选择了全要大法。
但这再一次招致了霍楼和奥莉薇夫人的嫌弃“我们当然不可能只用一种,我们几乎找了所有花语特别适合的鲜花,要布置在婚礼上。我们在说的是最主要的主题花。以它为c位,这是没有办法妥协的。你到底有认真听我们在说什么吗”
衣既明明智的决定再也不发表意见了,婚礼会让一部分人变得很疯狂。
霍楼母子一起忽略了衣既明,继续争执了起来,谁也不愿意退让。吵到最后,等霍楼上床的时候,他都快要气成一个河豚了。
幸好,衣既明虽然不懂得花,不认识角松也不知道吀靨,但他懂得如何当一个讨人喜欢的未婚夫,他安慰霍楼道“我百分百是站在你这边的,亲爱的,我明天就给妈妈打电话,和她重申立场这是你我的婚礼,我的未婚夫有权利选择一切他所喜欢的装饰,来布置婚礼,无论那是什么。”
霍楼果然一下就高兴起了,抱住衣既明亲了个够。有时候,对错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被人支持、爱人与自己站在同一阵线的感觉。
结果,又一天早上,衣既明还没有来得及给奥莉薇夫人打电话,就已经在自家大门口,迎来了这位随性的女强人。嗯,她比她儿子更加生气,左思右想仍有些意不平,到最后她索性就直接坐着飞机杀回国了。
衣既明“”
有此还衍生了一个更加麻烦的问题,那就是奥莉薇夫人和霍然清大佬,最近又莫名其妙攀比起了,谁更能让亲家母喜欢。他们就像是一对永远也不会长大的幼稚孩子,总是能够找到永无止尽的争斗理由。
早些年是攀比儿子的爱,后来是攀比衣既明的喜欢,现在是攀比谁更和亲家有共同话题。
衣妈妈就是那个倒霉的亲家,她第一次收到那么多源源不断的礼物时,简直坐卧不安,连夜给衣既明打电话表示“咱们家真的有点小,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
那些礼物衣家根本放不下,也用不了,更还不起,衣妈妈真的承受不起这样的“千般宠爱”。
结果这话委婉的传到霍然清和奥莉薇夫人那里时,却变成了确实应该先给衣妈妈换一套大房子。
衣妈妈只得再次给儿子打电话,带着哭腔,特别委屈“明明,妈妈不想要大房子。”
如果衣妈妈想要住大房子,衣既明早就给她换了,但她还是更喜欢住在和亡夫共同经营的这个小家,因为那会让她感到安心,那里每一处都充满了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回忆。
“我知道,我知道。”衣既明不断的安慰着母亲,他都有点同情他妈了。
当衣既明说到这里的时候,宁不臣已经快要笑疯过去了,并积极分享给了他爸妈,一家三口都笑的很开心。
宁不臣终于住回了他自己的家,因为他还是和他爸妈抗争成功了,在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