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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沅儿的睡眠一向好,按钟氏的说法就是一头小猪,睡着时让人卖了都不知道。
可是今晚她却是难得的做了梦。
她梦见她骑着火云,在大草原上奔跑,草原一望无限,还是夏天,日头照在身上,烤得她浑身发热。
她便想找凉爽的地方躲一躲。
可是她催马跑啊跑,连一棵树都看不到。
她头上冒了汗,身子被马颠簸的摇啊摇,她的手握着马缰绳,偏这马缰绳今日却又比平时粗了几分,还上下的晃着,她手都有些握不住了。
只能是更用力的去握,随着它上下的动,时间长了,她的手都酸了。
最后可算是跑出了大草原,马停住了。
只是她依然觉得热,后背就像靠在了一个大火炉上。
她想远离那火炉,可她的身子往前移,那火炉也像长了腿,是跟着她。
她是怎么也逃不开。后来她的胸口又被那火炉压住,又沉又热,她都喘不上气来了。
苏沅儿被憋得努力的睁开了眼晴,咦,她觉得自已还在做梦,怎么她没有在客栈的床上,好像是在她的马车上。
苏沅儿眨了眨眼睛,又仔细的看了看,她真的在她的马车上。
这是怎么回事?
苏沅儿嘴里叫了一声"知书",便想坐起身。
可是她竟没有坐起来。
她是侧身面向车壁躺着的,有一只胳膊紧搂着她的上身,小臂压在她胸前。
把她牢牢的箍在了一个怀抱里。
苏沅儿第一眼就认出这是谁的胳膊了。
怪不得她觉得喘不上气来,宁?的胳膊又粗又硬,就像是铁做的,当然是压得慌了。
苏沅儿伸出手指就想掐他胳膊上的肉。
诶,不对啊,苏沅儿忽的反应过来,她怎么会和宁?睡在一起了,他们两个不是早上刚分开的吗?
难道是她太想他了,做梦呢?
苏沅儿忙拿手捏了捏自已的脸,疼,不是做梦。
苏沅儿忙想转身,可是宁?的胳膊搂得太紧了,她腰扭了两下,想挣出了缝隙来。
可只是扭了两下,她便不敢动了,因为一根棍状的东西直直的插进她的腿窝里,正好嵌合在一起。
……这个臭流氓。
不过这根棍子对苏沅儿来说是太熟悉的了,前世只要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时,小宁?总是这种高昂着头的样子,精神抖擞的等着她去爱抚。
有时一天下来,她的两只手会累得连筷子都拿不住。
手累?苏沅儿想起她做的骑马上下抓着马缰绳的梦。
忙举起了自已的手,这一举起来,便觉得手腕处有些疼。
仔细一看,上面有着淡淡的发青的手指印。
再翻过来,手背上有几个白点子,苏沅儿咬唇,把手慢慢的放在鼻端,一股青竹味便传了来。
这家伙趁她睡觉竟然干这种事。
苏沅儿气得拿脚直踹了宁?的腿。
宁?被踹醒了。
其实宁?是练武之人,而且他常年打仗,做战时是不分昼夜的,所以他睡觉时睡眠很浅,有微点动静都会醒。
今夜是他这么多年来,睡得最香甜,最沉的一觉。
睡前他握了大宝贝的小手好一顿抽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