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荣楚打了个寒颤,太惨了。
只是下一秒,他想到什么觉得更冷了,今天正好是他起兵造反的日子!
荣楚在房间插着腰,来来回回走了一会儿后,终是有了决定,做什么反派,下场悲惨不说还累人,不如佛系一点,好好守住拥有的一切,过过逍遥日子。
“来人!”打定了主意,他朝门外喊道。
荣忠走进来,“将军,可要洗漱更衣,所有的人马都已经准备妥当,只等将军令下了。”
“散了散了,让大家各回各家,抱媳妇孩子睡觉去。”荣楚看了眼门外还漆黑的天,摆摆手说。
荣忠错愕的看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愣着干什么,快去啊!”荣楚是军人,在军营浸淫多年,早就练就果绝的性子,声音又是钢铁般冷硬,钻进人耳里,怎么也忽视不了。
荣忠回过神来,确定自家主子不是在梦游后,老眼里立即就蓄满了泪,一边抹一边激动说:“老将军显灵了,您终于想明白了……老奴这就去通知他们……”
他心底里是不赞同将军造反的,可是将军一门心思要行这大逆不道之举,谁也劝也不听,他也没办法,如今将军想清楚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看着老管家又是哭又是笑的走掉后,荣楚觉得他这个决定是无比正确的。
“忠伯,你说什么?将军说让我们散了?”在听完荣忠传达完荣楚的命令后,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呆住了,最先回过神来的是荣楚的副将王丰。
荣忠已经恢复正常神色,朝王丰冷淡的点了点头,要不是王丰一直在将军耳边吹风,将军也不会起心造反,他对这个年轻有为容貌绝美的副将很反感。
“我不信,我要见将军!”王丰男生女像,若不是身着铠甲,根本不像个军人,哪怕扯着嗓子喊话,也给人一种阴柔之感,他饶过荣忠就要往内院去。
荣忠向前挡住他,“王副将,你是在质疑将军的命令吗?”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质疑主将的命令是大忌。
王丰气势弱了下去,但还是不甘心说:“忠伯,我不是质疑将军的命令,只是将军与我们早就商定好了今日寅时一刻集合,寅时末杀进宫去,这突然间说不干就不干了,这让我们如何对下面的将士交待?”
“王副将请慎言,将军可从未说过什么杀进宫去这种话,你这是想陷将军于不义吗?”荣忠威严质问。
他以前是跟着老将军的,在荣家,除了荣楚和老夫人,他最有话语权,所以面对这些带坏荣楚的浑不吝一点好脸也没有。
王丰答不上话来,荣楚是没亲口说什么杀进宫去的话,但事都做到这份上了,不是造反难道是闹着玩?
“将军的命令我已经传达,请各位尽快散去集聚的兵马,各回各家去吧!荣忠冷声说完,并朝一旁候立的护院道:“送客!”然后拂袖走了。”
王丰仍不死心,要向前追去,“忠伯……”
“各位大人请!”一众护院立起一排人墙将王丰和众位副将参军挡住,齐声道。
王丰见状,知道今日是无法再做什么了,握了握拳,重哼一声,怒气离去。
众人也都相视一眼走了,其实他们对造反也不是很乐意,只不过是忠心荣楚,荣楚要干什么他们就无条件拥护,如今荣楚不愿意反了,他们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听命就是。
“楚儿,你真的不打算做了?”荣老夫人一手握着拂珠,一手拉着孙子的手激动的问。
自荣老将军去世后,荣老夫人就住进了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