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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色发青,李嬷嬷赶紧上前替她顺着气。

    “那蝶衣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弟弟的命……”

    李嬷嬷赶紧接过话头道:“蝶衣已经来过了,只是那边那位,她说……”

    “快说!”与谢徽陶吵了几句的闵从双觉得心情更加烦躁,一大碗茶水被她一口饮尽,却仍不觉得解渴,又是满满倒了一杯,不顾仪态般大口喝干。

    李嬷嬷瞧着心里一颤,继续答道:“她说老爷让她安分待在家中,不得随意出府,还要她看管好自己的丫头,因此,蝶衣进府的事就拖下来了。”

    闵从双招了知书进来,上下打量了她一回,冷冷道:“老爷方才饮了不少酒,你替我送碗解酒汤去,接下来的事,你可懂得?”

    知书当即跪了下来,抖如糠筛:“奴婢,奴婢不敢……”

    闵从双眯起了眼睛,谢徽陶方才有句话说得不错,她这辈子缺得便是一个儿子,知书一家都是她的陪房,身契都在她手中,是最好的人选了:“知书,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你可不要让我失望了。”

    知书彻底死了心,跪在地上朝闵从双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头之后,含着泪转身便出去了。

    闵从双朝李嬷嬷使了个眼色,李嬷嬷会意,偷偷了上去,见知书回去换了身衣服,去厨下拿了碗解酒汤,紧接着便去了书房。

    李嬷嬷见书房灯火灭了,又传出几声低低的声响,才回来禀了闵从双。

    闵从双听后良久不语,想起以前与谢徽陶盟定三生,至死不渝的种种,不由冷笑几声,早知有今日,她还不如另觅郎君,哪里会像如今这般不尴不尬,更带累了两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