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开始吧,之前的已经对过了。”迟音觉得有些不自在,尴尬得很,不想在重复,好在宴寻好像没什么感觉,他摸样很随意的点了点头。
这回没有再出什么意外,迟音不需要再勾/引宴寻,很快入戏,表演完也流了不少泪。
宴寻放下剧本,拿柔软的纸巾给迟音擦脸腮上的泪珠,视线一寸寸过去,迟音都觉得发烫的紧,“哥哥,我自己……可以。”还没完全出戏,说话不自觉抽噎了一下。
宴寻语气从始至终都没变过,好像他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他这会儿抬眼看着迟音:“演技不错,眼泪说来就来。”擦泪的动作不停。
总觉得宴寻这话中有话,他擦的她脸颊有几分疼痛,却发现宴寻周身的气氛整个都变了,抬起眼睛的瞬间好像……
“迟音。”
他眼睛里的黑色就像是一望无际望不到尽头的无人区,又像是深不见底,存活着食人怪物的海域。
总之,让迟音瑟缩了一下手:“哥、哥”这辈子,迟音谁都没怕过,只除了这个叫宴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