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就能分道扬镳了。”谢怀碧试图拍开他的手，“楚燚，你说你喜欢我，可你甚至根本不了解我。你第一次见这张脸，这一次知道我的名字，也是第一次接触我真正的性格。我对你来说是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而你喜欢上的那些——只不过都是幻影罢了。”

    楚燚沉默了下来，但他仍然紧握着谢怀碧的手。

    “你喜欢的我根本就不存在，明白吗？”谢怀碧一开始是因为自己的命运和一切都被楚燚掌握在手中而气急——他表现得好像千依百顺，其实一切的决定权都在他的手中好好握着，她根本没有反抗的权力。

    可说着说着，谢怀碧就开始觉得楚燚有点可怜了。她知道自己的扮演是几近完美无缺的，每一个角色都完全按照原著的行为模式和楚燚交往，楚燚本不应该察觉到她的存在。

    严格来说，楚燚根本就不认识她，却又深情款款，这逻辑根本就说不通。

    “……明白了。”楚燚半晌才点头应道，“但这不妨碍我追求你。你想要走剧情，就永远也离不开我的配合，对吗？”

    谢怀碧：“……是这个理。但你如果不配合——”

    “我会配合。”楚燚轻声打断她，叹息声像是某种无可奈何的妥协，“我绝不会让你为难。”

    谢怀碧咽下了后面威胁的话，狐疑地看了楚燚一眼，暂时把他的不可控指数往下调低了一点，“那我们走着瞧。接下来要去哪里，你还记得吧？”

    “跳崖？”

    “对。”谢怀碧点点头，“找找悬崖在哪里？”

    楚燚任劳任怨地将神识再度扩散出去寻找那个当年供他藏身了好几天的悬崖绝壁，也是后面不少香艳场景的发生场所。

    想到之后谢怀碧可能会强迫他去和那些他们俩都再熟悉不过的女人们一一亲密接触，楚燚就头疼得不行。

    他总有一天能让谢怀碧喜欢上他，等那时候……女人翻起旧账来可是不讲道理的。楚燚曾经有过几十个老婆——虽然都是谢怀碧一个人扮演的，但她还是会敬业地自己和自己不讲道理地争风吃醋呢。

    就在楚燚专心致志找悬崖的时候，谢怀碧在一旁冷不丁地问道，“你刚才为什么不调戏她？剧情里你可是夸了她人间凶器的。”

    楚燚收回神识，牵着谢怀碧往东边走走，“我调戏的是你。如果你现在想，我可以立刻再调戏你一次。”

    谢怀碧：“……你还是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