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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这少年还有救吗?
    子鹤才因为少年突然闯入而分神、逐渐变淡的恐惧感再次涌上心头。

    他手指一瞬间发凉,再朝着那镜面望去,便有一团模糊不清的曲折光影在镜子上飘动,仿佛是镜面上突然被蒙上一小团雾气般。

    是有什么东西出来了。

    他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就在靠近窗边时,裤兜里揣着的酒壶里突然发出一声很微弱的碰撞声。

    皱眉伸手握住酒壶,他很清楚这酒壶只是装他残魂的一个器物,连法器都算不上,因为在老观主房间的阵内,配合上一张符纸,才有困魂的作用。

    而酒壶被那偷壶的女人带出老观主房间的瞬间,就完全失去了作用,只是个普通的老物而已。

    普通的酒壶是不可能自己动起来的,他伸手握住它时,果然没有产生任何奇怪的感觉。

    可那异声绝对真实,不可能是他听错。

    转念一想,他立即忆起酒壶里被他丢进去的那块儿、山狗讨到封后,作为答谢,一定要送给他的那块儿破铁。

    不及细想,他手指在酒壶里一捻,就将那块儿金属搓出酒壶,捏在指尖。

    竟微微发热。

    翻手使那铁块儿摊在掌心,有一缕微弱的浅白色烟气在那铁片儿上萦绕——这不知是什么金属的东西上,竟附着着什么人的一丝魂气。

    莫名心有灵犀,他微微眯起眼睛。

    轻轻吸食,那丝缕魂气居然真的顺着他的吸力,涌进鼻腔,随即渗透进入到他被老观主修复的残魂之中。

    与吸食前面三个生魂完全不同的感觉,让子鹤整个人一个激灵,有股奇怪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心里莫名生出股淡淡的忧伤。

    吸食了三个生魂加一个古董上的一丝邪气,才在右脚和左脚小指上染上红色。

    可他仅仅只是吸食了这莫名金属上的一丝魂气,就染红了整个左脚和小半脚腕。

    这金属片儿……

    就在他疑惑这金属片儿是什么的片刻,自己的残魂已完全将那丝魂气吸收。

    一段属于这丝魂气的记忆涌上心头,子鹤情不自禁的睁大双眼——这一晚,不知是第几次,他被自己接受到的全新认知,惊的体无完肤:

    …

    那段记忆,属于一个身高大概只有一米五左右的孩子。

    大风卷雪,拍的人几乎睁不开双眼。

    一个男人站在孩子面前,于风雪中穿着一身灰白相见的道袍,长发挽髻,却被风雪吹乱,扬在脑后。

    可即便形容狼狈,男人面上的表情却始终平和、淡然、从容。

    是胸有成竹的俊逸之风,是顶天立地的伟岸自信。

    他也被风雪打的微微眯起眼,颊边有伤口已不再渗血。

    “你跟着我学。”他一边缓步前行,一边转头对身边的孩子说。

    孩子点了点头。

    尽管在大风雪中他已经被冻的快要失去知觉,竭尽全力的跟着男人已是举步维艰,但他仍倔强点头,努力睁大眼,要看清男人的动作。

    男人随即快速的捏了个手诀,口中念叨:“咄!”

    手诀捏毕,

    低喝声歇,

    男人身周一米范围内的雪花却似被什么气流冲击,一齐朝着四周震开了下。

    他声音并不大,动作也并没有因为教学而刻意变缓。

    男孩儿却尽皆看清,一下便记住了。

    “你学一下。”男人清朗的声音即便是大风雪中,也依旧清晰。

    男孩儿再次点了点头,随即快速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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