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橙不是在给你治呢么!你别叫得跟杀猪似的行不行。”一旁坐着的乔素没好气地一巴掌呼在苏执小腿上。
这个人,看她救人的时候那么勇猛,一副舍生忘死的模样。
被救回来,醒了之后,就开始发出各种声调迥异韵味十足的惨叫。
“那我疼啊,换你试试?”嘴上逞着强,还是稍微收敛了一下她的音量。
扭头朝正为她治疗后背的夏景橙看去,收获了一个抿唇浅笑。
看来没有因为她的嚎叫吓到,苏执安心之下,更加放肆销-魂地引颈长歌。
“喂!你够了啊。”乔素蹲在一边,凑近苏执,低声道:
“你再这么嚎下去,我看飞语就又得哭出来了。”
说完,冲着苏执使个眼色,眼神瞄向站在营帐外始终不敢入内的墨飞语。
苏执看向营帐,一个焦急的身影在外面走来走去,时不时探头望向账内。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苏执有些无奈的放轻了声音。
“现在她肯定觉得,我为了救她差点没命。如果我再强行忍着疼痛,只会让她更内疚。我喊出来,她可能反倒好受些,直截了当不见外,就只是队友间的互助,下次还回来就行了。这样不是更好?”
乔素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才放心地笑了起来。
“看不出来,你人不大,考虑得还挺周到。”
苏执撇撇嘴,背后的疼痛让她捏紧长椅边。
“那当然,我又不打算增加她的负罪感,更不准备撩她,何必搞忍辱负重这一套,给谁看?”
“忍辱负重这词儿,好像不是这么用的吧。”
“我文盲,你管我!”
“啊!疼死啦。”
“忍着。”
“嘤嘤嘤。”
“你赢了。”
乔素不想再理这个人,没好气地准备离开,却被苏执扯住了袖子。
“你、你要干嘛去?”苏执声线抖得,仿佛不是在被疗伤而是在被上刑。
“你撞鬼了?”被吓着的乔素跳开两米远,对上苏执哀怨的表情。察觉到她眼神不自觉的往夏景橙那边瞄,一脸奸诈地笑出了声。
“我们景橙出了名的性格好相处,你用不用这么怕啊,又不会吃了你。你这样,我们家景橙该不开心了哦。”说完不给苏执挽留的机会,直接原地消失的走人。
“……”苏执狠狠地记下,暗道以后一定要找回场子。
“你怕我?”夏景橙轻柔的声音响起。
“怎么会?没有的。”苏执脑袋摇地飞快,马尾也跟着一起甩来甩去。
-就是有点、好像在和偶像私联的紧张感,还好这里不会有记者出现。
“嗯,我知道了。”夏景橙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继续专注手上的工作,没有再开口。
苏执手无意识地在长椅上划动,捏捏耳朵,抠抠指缝。
完了,完了!
一句话不说,气氛会不会很尴尬啊!
和偶像独处一室应该怎么找话题,急,在线等。
没话找话聊天气,会不会被当成肤浅小白?
故作高深聊哲学,会不会被误会是在装x?
假装正经聊政治,不行这个晋江不让写!
苏执感觉才不到一分钟就一脑门子汗,都忍不住想怀疑自己是否伤的是肾。
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