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庄具看了一眼眼前的几个人问：“第一发现者是谁？”
顾母脸色苍白的说：“是我。”
“那要请你去趟警局说一下详细情况。”庄具这时看见从警戒线走进来的白宁有些诧异，段枭公寓的住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是死者的什么人？”
白宁摇头，他指了指顾承远说：“我和他是伴侣关系，今天是特意来看他的母亲。”
这种事只要稍微一查就可以知道真假，庄具点头。
顾承远和顾母在警员的指引下坐上警车离开，庄具太专注观察尸体，没能注意站在身旁许久的白宁。
白宁突然开口：“庄警官，犯下这起案件的很有可能是心理变态，我建议你可以往这个方向查一查。”
庄具闻言心中一跳，他最近对于变态这两字格外敏感，他带着锐利的眼神看着白宁问：“你为什么这么说？”
白宁自然说不出什么厉害的推理，他只不过是因为原主的事才知道，他说：“这是我的一种感觉，另外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庄具看着白宁的背影，突然想起在许多年前他和段枭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同样也是在一个案发现场，对方曾说过和白宁一模一样的话。
庄具用手机拍下死者死亡的照片发给段枭，问他有什么感觉。
而对方很快就回答：往变态杀手这边调查。
庄具：刚才我见到你公寓的一个，住客，他说了和你当年一样的话。
段枭：是吗？那可真令人意外。
庄具看着手机的聊天记录有些奇怪，可是哪里奇怪他一时间说不上来。
这边的段枭将手机放进口袋，他身后传来声音。
“段先生。”
段枭转过身，只见白宁撑伞站在身后，见到是他露出了非常诧异的表情：“好巧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段枭说：“来找一个朋友，准备回去就听见这里发生了案件，所以就过来看看。”
“是这样啊”白宁是通过顾承远的画面正好看见站在暗处的段枭，要说段枭跟这次事件没关系他打死都不信，他笑了笑说，“看见有事件发生就特意在这里观望，看来你身为前刑警的职业习惯依旧存在。”
段枭直直的看着白宁，他说：“庄具说你刚才说了一句和我当年一样的话。”
“是吗？”白宁好奇的问，“是什么话呢？”
“感觉。”段枭说，“但我知道我们并不是同一类人，因为你此时看我的目光便是错的。”
此时的雨停了下来，段枭将雨帽往后摘下，白宁在那个瞬间看见了他衣袖的红。
白宁瞳孔一缩，他可以确信那一定是血。
“下次见。”段枭转身离开。
白宁站在原地目送段枭离开，
白宁完全不意外系统给出这样的答复，衣袖上可疑的血让他一瞬间认为段枭就是行凶者，但是仔细一想这么明显的状态反而不太像。
通过今天这个杀人事件他可以确信杀手就是冲着大雨天行凶，因为大雨可以模糊视线并且掩盖大部分的声音，既然凶手是这样的行凶模式，那么一定做好了万全准备。
红色雨伞和身上的红色毛衣就是一种掩饰，而他刚才看见段枭的时候对方身上穿的是黑色雨衣，手袖沾到的血看起来反而像是一种强烈的误导。
猜错他就die了，他还想找到这个世界的霍长烨呢。
难道——白宁想到当时跟系统提出要知道这个世界的霍长烨是谁，系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