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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
?不过是问问罢了。”

    白玢仍是闭口不言,沈誉眼中冷意渐渐浮起,忽而门帘微动,冰冷雪气扑进堂中,一人踉跄几步夺门而入,白玢见到他惊讶道:“堂兄你怎么来了?”

    男人顾不得身上都是雪,将白玢拉过护在身后,朝沈誉一拜道:“在下不是有意偷听,方才归府听家慈说起,特来拜见大人!这些事大人问他不如问我,他年纪尚小,才离家不久,哪里知晓多少事!”

    沈誉轻描淡写道:“原来如此,看来你也认识那人?”

    男人垂首道:“她先前曾与我说,若有人问起,就让我告诉他们——”

    “刺金师曾来过此处。”

    这夜到底还是不大安生。

    入睡前洛元秋还偎依在景澜怀中,貌似乖巧,但后半夜就原形毕露,拽着被子全卷到自己身上,全然不顾道侣冷不冷,兀自睡得香甜。

    景澜免不了与她抢被,两人在床上大打出手,从外头看起来床帘摇摇晃晃,也不知里头人到底在做些什么。幸而这木床结实,没被压塌了去,最后景澜抢了一被角睡到床里去了,洛元秋一条腿架在她腰上,仍拉着被子死不放手。

    天色未明时景澜便悠悠转醒,睁眼将洛元秋轻轻推开些许,起身更衣。

    屋中一有动静,洛元秋便立刻醒来,疑惑地看了眼坐在床边的人,见无事发生,拥着被子滚到一边继续睡着。

    景澜听见声响转过身去,道:“醒了?”

    洛元秋唔了一声,背着她正要闭眼继续睡。景澜见她一副万事不理的样子便觉好笑,爬过去推了推她的肩道:“你还睡?都不问问我起来做什么?”

    洛元秋天塌下来也能接着睡,闻言敷衍般嗯嗯唔唔了几声,两腿夹着被子翻身往里头挪了挪,动作中衣摆向上撩起一大截,露出后背雪白肌肤。

    景澜顺势摸了几下,见她还不醒,手掌紧贴着劲瘦腰身缓缓上移,洛元秋猛然睁开眼睛,抬腿向她踹去。

    景澜扑哧笑出声,抓住她的脚踝捏在手中摩挲:“你到底要不要问我?”

    洛元秋神思尚未清明,懵懂道:“问……问什么?”

    景澜反身将她压在身下,修长的手指沿着小腿暧昧地轻抚,意味不明道:“你说呢?”

    洛元秋却伸手搂住她的脖子,抱着她含糊道:“你是要去做早课了吗?”

    “早课?”景澜微微怔愣,随即反应过来,她是睡得迷糊了,以为这还是如从前一样在山上,登时心软得一塌糊涂,亲了亲她的额头道:“不是早课,今日……是去议事。”

    洛元秋温顺地点点头,手脚缠在景澜身上,两人温热的肌肤相触,生出一种与情动时截然不同的温柔旖旎,仿佛什么也不必做什么也不必说,只要这般搂着抱着就已足感心安。

    过了好一会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洛元秋回过神来,耳垂有些发红,问:“你要去议事?议什么事?”

    景澜靠在她的怀抱里懒散道:“朝廷里的事,都是烦心事。”

    眼见天光渐亮,屋中清明起来,景澜起身去柜中翻了翻,取来一套衣裳抖开道:“幸好这暖阁中还有几件我从前穿过的旧衣,你穿应当正好。”

    洛元秋对这种东西向来没什么讲究,有什么便穿什么。只是这衣袍不同于寻常袍服,样式有些特别,洛元秋夹着衣带犹豫半晌,却不知它到底要如何系。

    景澜见状轻笑道:“算了,还是我来吧。”

    旋即她亲手为洛元秋系带穿衣,半跪在床边为她抚平裙面。这织金蓝锦裙上绣着海棠花,秀丽繁复,自有种含蓄温婉的美,衬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