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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番外
,轻咳了几声道:“多试几次就会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可不比画符容易许多?”

    洛元秋闻言拿着针线看了半晌,灵机一动道:“既然这样,师父你来帮我穿线如何?”

    午后阳光明亮,瑞节与嘉言面无表情坐在桌前,看着桌上摆着的小竹筐。竹筐用花布盖着,看不到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瑞节道:“这是什么?”

    嘉言道:“不知道。”

    瑞节突发奇想:“不会是个什么怪物吧?”

    嘉言虚伪一笑,道:“依照师兄高见,里头定然是一只气概不凡的——猪啊!”

    瑞节当即反讽道:“难不成是一窝蛋?师弟养的鸡下的?”

    两人吵了几句,眼看就要打起来。这时洛元秋进门,争执声瞬间消失,她道:“看来你们都不太忙。”

    瑞节道:“我忙得很!”

    嘉言道:“我比师兄要更忙一些。”

    洛元秋走到桌前,拿开盖在竹筐上的花布,竹筐里的东西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不是猪也不是一窝蛋,而是两把剪刀,几团彩线,外加一叠布与些许棉花。

    洛元秋从布地下翻出一排针,期待地看着他们二人:“师弟,你们听过乞巧节吗?”

    瑞节稍稍迟疑,与嘉言对视一眼,试探道:“听过一些,好像要拜月?”

    洛元秋抚掌道:“听过就好,其实不止要拜月,还要绣东西呢!”

    嘉言脸色惨白,看着那排针轻声道:“你要我们……绣花?”

    瑞节气得面红耳赤,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碰这种娘们玩意?快拿走,赶快拿走!”

    “师兄说的对,我们身为男儿,怎么能绣……绣这种东西!”

    但洛元秋眼光扫过来时,原本同仇敌忾的师兄师弟顿时缩成一团,不比竹筐里的棉花好到哪里去。洛元秋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道:“绣花做什么?我是来请你们帮我穿针的。”

    原来只是穿个针!

    瑞节与嘉言登时松了口气,各自打定主意,只消不往这几块布上绣东西,他们男儿尊严今日便可保住了!

    于是三人手持一根细针,专心致志地取线穿了起来。穿着穿着,瑞节突然意识到不对,问:“师姐,这种娘们儿……这种细致活,你怎么不请那些师妹来做?”

    嘉言也反应过来,丢下手中东西说:“对啊,你怎么不去找她们呢?”

    洛元秋对着针眼猛戳数下,最后以失败告终。剪去线上碍事的毛边,她道:“穿针是会刺着手的,你们看宛玥要练剑,沉盈要练琵琶,伤着手了多不好。”

    瑞节失笑道:“难道我们就不会伤着手了吗?如果我们被针刺伤了手,那又要怎么办?”

    洛元秋诧异地抬起头:“喂猪需要用手吗?”

    瑞节:“……”

    她又看向嘉言:“喂鸡也要用手?你不是直接将米倒下去的吗?”

    嘉言:“……”

    师兄弟两神色凄楚,仿若风中无依的蓬絮,只差一把二胡一铺草席,便是天桥下常见卖身葬父的戏码。

    可惜他们就算把自己卖了,也难从师姐那里得到几分怜惜。只得打起精神,眼含热泪,捏着细针,缓缓穿起线来。

    洛元秋在一旁拿着剪子对着一块白布比划了几下,咔嚓几刀剪个奇形怪状的东西出来,那清脆的剪刀声让瑞节嘉言不禁同时缩了缩脖子。师兄弟两人偷偷看去,见师姐拿起他们方才穿好的针线,就这么随手缝了起来。

    她把两块布叠

    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