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孩又叽叽喳喳了一会儿,阮炼在一旁不怎么说话,只静静的看着小孩子们。
苏渐白如今是海棠的小跟班,海棠一张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蒋北离回上一两句,苏渐白就捧着海棠的话说了好几句。
阮炼冷眼旁观,只觉苏渐白真是很好的阐释了,什么叫做寄人篱下该有的态度。
海棠自从有了苏渐白和蒋北离这两个新来的男孩,当然蒋北离只是凑数,她就觉得家中生活也不是不能忍受了。
因为海棠就读的女子小学只有五年,今年四月结业后,她到是想与小姐妹们撒丫子的开始玩耍。
可满婆早就算好了。
保证她在明年的初等入学考试前,这空闲的一年也能被各种英语数学国学,舞蹈钢琴绘画等课程充斥着。
有了新来的孩子,加上苏渐白很“讨好”她,海棠如今是很乐意在学习以外的时间,带着苏渐白这个小尾巴。
阮炼病床前,三个小孩向他告别,他们来找阮炼,打着的都是来看望他的名义,但苏渐白并没有和阮炼说几句话。
离开时,阮炼拿出大哥风范,一个个叮嘱:“海棠,你要真睡不着,也不要打着手电筒在被窝里看言情小说,小心你的眼睛。”
海棠:“你怎么知道?!”
阮炼看蒋北离:“学习非一日之功,你白天已经学了一天,晚上应该到点休息,熬夜学习,反而白天没了精神,这不是得不偿失吗?”
蒋北离羞愧的低下了脑袋。
阮炼看向苏渐白,小男孩一张脸上,一双眼睛紧张的看着他,阮炼心道,你这是怕我么?
他哂笑一声:“小白,我很可怕吗?”
苏渐白没想到得到这样一句话,嗫嚅回道:“我没有……这样想。”
阮炼点头,笑道:“你是最懂事的。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
苏渐白松了一口气,可一想,阮炼也等于是什么都没对他说,他心中不知怎的,又有些失落,有些羡慕海棠和蒋北离了。
他忍不住想,如果阮炼也能像对待蒋北离和海棠一样对待他,他一定会比海棠和蒋北离更加亲近阮炼。
和苏渐白一同回到卧室,蒋北离就听苏渐白酸溜溜的问他:“凭什么阮炼对你就很好,你就能有一个阮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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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炼自从这天之后,每日都会坚持比原先早起半小时,赶在早餐之前绕着洋房跑圈。
海棠知道后,跟风要与他一起早起跑步,还叫着蒋北离与苏渐白一同陪她。
第一天海棠就没起来,院子中只有蒋北离和苏渐白与阮炼面面相觑。
阮炼对海棠这样也是不足为奇,他对两个男孩道:“院子就在这里,想一起跑步就跑,不想跑步回屋里就是了,这只是我的个人爱好,你们不用陪我。”
两个男孩来都来了,没有离开,跟着阮炼一起跑了两圈。
就这样坚持了几天,有一天苏渐白就不来了。
蒋北离提前半小时早起下床,苏渐白在下铺翻了个身嘟囔:“你动作轻点。”
蒋北离开口要问你不去了吗,再一想也乐得苏渐白不去。
他们两个冷战至今没有结束,这次没人肯对“自尊”问题主动低头和好。
一晃眼过去了半个月,阮家三个男孩子迎来了初等入学考试。
初等入学考试那天,满婆深知三个男孩的成绩十拿九稳,也自信自己的教学能力,并不担心三个男孩的考试成绩。
静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