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俞成蹊嗓音低哑地问道。
穆因靠在他肩头没抬起来脸,他背靠在床头难耐地哼着,轻微摇着头,尽管衣服脱得只有一件白色衬衫,凌/乱的衣领下露出凹凸有致的锁骨,随着呼吸深深浅浅,这依旧不减燥热。
这时候横冲直撞去医院,别说熬不熬得住,可能穆因在躲的人正在满酒店找他。
把穆因交出去?
没给俞成蹊思考的空余,穆因眼神迷离地看了他眼,仿佛在确认他是谁,然后在他干燥的唇上留了一个湿/润的带着血腥味的吻。俞成蹊这才发现穆因舌尖有一点微红,是咬破的小伤口。
心里某块地方塌陷了下去,发出的闷响连带松掉了所谓理智的那根弦。
【省略两千字,刷卡可见文案】
直到中午穆因才挣扎着醒来,他一站起来便猝不及防地倒在了地毯上,酸痛得起都起不来。房间收拾过。印象里地上使用过的安/全/套和空瓶的润/滑油都清理干净,床单棉被都换过了一床。
他手机和俞成蹊的不是一款型号,充电器不可以共用,现在已经关机了。他没看到俞成蹊人影,在桌上看到了俞成蹊留的纸条。
【帽子和口罩,你记得带好。】
保险起见,他没让前台送充电器过来,纸条边有准备好的黑色帽子与口罩,钱夹里放着现金,应该是俞成蹊随身常带的物品。还有昨晚被扯得皱巴巴的衬衫叠好了放在袋子里,桌上还放了一条俞成蹊的。
穿上后对他来讲太大了,穆因正在整理袖子,俞成蹊回来了。
经历了昨晚的事情,两个人相处变得微妙。最先开口的还是穆因,他刚开始说,沙哑的嗓子便能让气氛更加难以言说。
“对不起。”穆因道。
俞成蹊没说话,把吃的放在桌上,道:“想到你可能还没回去。”
于是穆因坐在小沙发上开始吃俞成蹊带来的白米粥,他握着勺子的手有些拿不稳,吃得很慢。俞成蹊看了会,拿过勺子要喂他。
太冒险了,这里的如果蹲了狗仔,他们铁定得一起完蛋。穆因想想便心里打鼓,看俞成蹊也没要追究的意思,他和穆因道:“这里安保很好,就算被拍到了,可以说你喝醉了来我房间暂住,没关系。”
穆因点点头,他的心思完全没法去考虑如何处理突发事件,幸好今天的工作在晚上,这件事可以发生得和没发生过一样,没有第三个人会察觉昨晚偏离正常轨道的荒唐事。
“可以和我说你昨晚和谁在一起吃饭吗?”俞成蹊问。
穆因不愿意回答,俞成蹊便不再逼问了,他脸色冷下来,也没兴趣去问穆因之前参加过多少次这种酒局,到底是谁给他牵线搭桥干这种事情。潜规则再普遍也好,总归是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这次是被自己撞上了,在他们两人没见面的那么多日子里,在穆因空闲在宿舍的那么多日子里,穆因在干嘛?会不会也是出入这种场所,被人灌酒甚至是下/药?
越想越失望,俞成蹊那点心软一扫而空,想朝穆因发脾气,穆因低头拨/弄衣摆,他的衣服穿在穆因身上松松垮垮的,不注意还会露出脖子上的吻痕,这点很满足俞成蹊无来由的占有欲。
“为了资源?”俞成蹊还是没法全部憋住疑惑,他在进门前,想问穆因的问题多了去了。
怕穆因乱想,错意以为自己在担心他,他很快僵硬地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