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顶多只是一点点而已,在接受范围内。
对于初尝情/事的少年人来说,这太有诱惑力了,未经思考就想答应。俞成蹊被撩拨得口干舌燥,之前再怎么冷静也好,一见面就快速失控,晕乎乎地眼睁着自己往深渊尽头跌去。
跌倒了也不至于很痛。俞成蹊心想。
【此处省略大概一千字,刷卡见文案】
一个满身痕/迹,而另一个拉上拉链便能衣冠楚楚地成为今夜最优雅的王子。穆因用餐巾纸擦干净污/秽,梁舒的歌声飘荡在场馆里,与其同时还有俞成蹊的琴声。
他能想象到俞成蹊正在为别人弹奏钢琴,手指在黑白键上流连,心知肚明要炒作的媒体们会说他们看上去是多么合适,不吝啬用最好的词汇去夸赞两人。
穆因明白自己的心不在他的血肉里,他的心早早飞在俞成蹊身上。
在琴声里穆因随着曲调哼起歌,他想起天台的习习凉风,想起夜幕的闪闪群星,想起聂鲁达的诗歌,也想起对方的拥抱——他敢确定心跳并不比自己来得慢。
是他的话,只是在身边也可以,可以吗?他问自己。
本质无知则蠢,装作无知更加愚笨。他被贪得无厌吞噬心神,蠢又怎么样,愚笨又怎么样,他的心能回来吗?已经不行了。
不可以,是他的话,就不可以将就。
付出的代价他愿意拿上赌桌,赌上任何他的所有。他只想要他,要为他挥霍掉心里还存一寸未燃尽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