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舟瑜那边顿了顿。
亓鼎又接着把自己痛兮兮的惨状描述了一遍:“就跟有人拿着电钻在我肚子里搅似的疼。”
“前面一句。”
亓鼎眨巴眨巴眼,回忆了一下,复述:“我以前十多次都没这么疼过?”
张舟瑜默了一瞬,再说话时难得从声音中透露出些微的不置信:“十多次?你孕育过十多次鬼胎?”
“啊,对。但也不全是鬼啊……”亓鼎痛的直吸气,含糊回了,哼哼唧唧追问:“张主任,我这情况您那儿有办法没?真的疼的受不了了都……”
对面似乎思考了一下,才回答:“地址短信给你。”
说完,还没等亓鼎反应过来,电话便挂断了。
没一会儿,亓鼎便收到了短信,他打开一看不由愣了愣。
地址是北城某著名的高端别墅区,还不是普通的高端,是有钱还不一定能买到的那种高端,名头之大就连还是学生的亓鼎都有所耳闻。
当然,亓鼎之所以听过,主要还是因为b大作为北城数一数二的顶尖大学,地理位置依山傍水,风水极佳,刚好离这个高端别墅区位置并不算很远。
难怪啊!难怪张舟瑜年纪轻轻就能做到主任,敢情是后台硬呢!
真是!真是令人羡慕的官/僚/资本主义啊!qaq
亓鼎忍不住啧了两声,顺手将“暖宫丸”和手机一起抄了塞进了兜里,临走前顿了顿,又回身打开柜子在药包里翻了翻,翻出一瓶“润肠通气丸”,这才把包袱往最里边塞了塞,抱着肚子出了门。
大约二十分钟的车程,载着亓鼎的计程车被挡在了别墅区外,保安根据亓鼎所报的确切地址和业主联系过后,这才打开大门放了他们的车辆入内。
亓鼎在来的路上痛得厉害,抱着侥幸心理又吃了一粒“暖宫丸”,这回缓解的时间较第一次更短,反噬的副作用却更大,痛的他靠在后座里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额头抵着车窗,也不知车辆到底又往里开了多久,等计程车终于停下来,他已经痛的晕晕乎乎了。
迷迷蒙蒙间似乎听到司机回过头叫他,亓鼎心想:哦,到了,要付车钱。他想跟司机说微信支付,可别说拿手机了,连话都说不出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两分钟,或许是十分钟。
亓鼎只觉得浑身一轻,一股温和的气息从后背传入身体,他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脑袋一歪,撞到一个坚硬的物体,随后便昏睡了过去。
……
亓鼎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面积约摸50平米的卧室里,睡着长宽两米的大床,盖着轻薄柔软却保暖的绒被,鼻尖是淡淡的木香气,舒服的亓鼎都想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上两个滚。
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可是刚打到一半,便听到一个清冷的男低音在房间内响起。
“醒了?”
亓鼎一条长腿刚从被子里伸出来,还没来得及放下呢,冷不丁听到这声儿吓了一跳,“噌”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房门口立着的高大男人。
张舟瑜穿着一身白色的家居服,似乎是才洗过澡,额前的短发还没干透。
“张、张主任。”他一边打招呼,一边不好意思地想把脚缩回被子里,刚一缩就觉得不对劲,原来他竟是直接穿着鞋、衣躺人家床上的!
亓鼎吓得立刻从床上跳了下去,讪笑着弯腰拍了拍他刚刚躺的位置,只觉得触手柔软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