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20:34的样子离开,蔡溪父母有送我出门。”池敬渊解释道。
“监控里并没有拍到蔡溪的父母。”李哥面色严峻的说。
“从现场的杯子上检测到你的指纹,法医推测的死亡时间也正好在你离开的时间前后,再之后蔡溪父母家也并无访客。”李哥盯着池敬渊的双眼,似乎要通过这点来确认他是不是真的没有撒谎。
“也就是说,我是唯一的嫌疑人。”池敬渊总结道。
“对,小池,你告诉我,你昨天到蔡溪父母家去做什么?”
池敬渊一脸坦荡的解释道:“我最近一直在调查动车案和公交车案,由此调查到了蔡溪,我还让邹平帮忙查了一下蔡溪,她父母的地址也是我在办公室里找他要的,当时刘哥和小米都在。昨天我也在办公室里说过我下班后要去一趟蔡溪父母家。”
“如果我是去行凶的,我没必要还特意招呼一声吧。更何况我和蔡溪父母并没有交集,也没有杀人动机,最重要的是,作案工具找到了吗?李哥,只凭我是最后一位见到死者的人,就断定我是凶手,太牵强了。”
他的语速平缓,语调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起伏,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平静而从容,反倒是让李哥不禁想为他鼓掌。
“你小子,留在咱们这儿,果然太浪费人才了。”李哥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最近恐怕得休息几天了。避避嫌。”
池敬渊虽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避嫌的,但也不得不老实听老大哥的话。
“好。”
正如他所说,现场并没有找到作案凶器,而且现场太过诡异,白色的墙面全被血迹染红,让人很难想象凶手是如何做到的。
另一边,陈宣俯身在戚意棠耳边说了一席话,让他放下了手中的毛笔。
“吃太多是会露出尾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