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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vriesse

    缓步走回别墅,因为听到门房的动静,贝尔图乔已经在门廊等着了。

    管家心里惦记着怎样向雇主坦白,撞上他严肃的模样不由有些心虚,满腹心事上来替伯爵摘了斗篷,又提着灯在前面引路,走到他们的楼层前才想起来,低声惊呼。

    “少爷今晚歇在您的房间里。”

    看过两个人亲密的相处,下意识说出这句话,贝尔图乔才发现自己说得相当引人误会。

    爱德蒙僵住了,缓缓扭头,确认道“他怎么说的?”

    觉得自己可能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管家屏气凝神不敢抬头,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转述“少爷说,虽然订婚了,为了未婚妻名誉考虑,不能晚上也住在一起。我也建议了给那位小姐重新买房子或者好好布置一间房,但是少爷说他不放心,也不想麻烦您。”

    “少爷还说……这段时间就和您一起睡了。”

    登确定不会有人在上楼,不可能造成什么误会后,爱德蒙才去试了试“未婚妻”住着的房门。

    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所以是她给贝尔图乔听的说辞。

    分不清是失落还是庆幸叹了一口气,爱德蒙去了浴间,走出来时,在他卧间外套间的花瓶里看到了那束白山茶。

    是维尔福小姐祝福他和“神秘情人”订婚的礼物。

    同是维尔福的孩子,瓦朗蒂娜和安德烈亚简直站在黑白的两个极端。

    爱德蒙想着,终于觉得有什么不对了。

    为什么她会把花放在这个房间?

    他缓步走到卧间门口,发现自己的房门也被从里面反锁了,拿出钥匙,好几次都没捅对。

    终于悄无声息打开门,没有过去熟悉的一室漆黑,恰好相反,壁炉里燃了木柴,只有熟悉的布料晾在那,挡了一些光,整个屋内朦胧着暖色,有极淡的香水味道。

    床头柜有一本夹了书签的,四柱床的帐幔被好好放下了。

    爱德蒙小心掀了一角。

    足够他看清睡在他床上的人了。

    因为眼睫很长,她闭上眼睛时,更加显得人毫无防备,睡相也非常乖巧,身子好好缩在织物下面,小小一个陷在他过于宽敞松软的床里,就好像一下就连着那些柔软的情绪也塞进他的心里。

    再没有那些因为复仇而作乱叫嚣的情绪,心中只剩见到她的欢欣,爱德蒙不由屏住呼吸,缓缓凑近。

    然后被一只手按住了脸。

    终于,爱德蒙想起了这是一个会在枕头下塞着匕首,睡着后依旧保持警觉,能在醒来后第一时间保持均匀呼吸继续装睡,当初其实知道自己不告而别的疑心病。

    爱德蒙忍不住轻声问“你到底有没有睡着?”

    “我对开锁的声音很敏感。”扫见他已经洗漱过,不是回家就跑来见自己,洁癖才松了手,又讨好吻了他的下颚,一面含糊解释,“而且我睡眠很浅,几乎不做梦。”

    克莉丝的嗓音还有些哑,确实是睡着了才醒。

    “继续睡吧,”他柔声说,“明天还有事。”

    克莉丝点头,一面顺手撩起被子,不说话,只是带了一些小心和希冀看他。

    她要忙的事务很多,工作还算游刃有余,但是除此之外也要完成侯爵的作业(希腊那些文物就包括在内),每天要花不少心神,只要有空,他还会像当初在摄政街陪她午睡一会。

    这还是头一次夜里这么要求。

    爱德蒙把暗处的一切都看得很真切,她果然穿着那种胸口有堆叠遮掩的长睡裙。

    想到才十二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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