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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灰尘和血迹。

    唯一站着的人却认出了他。

    “伯爵阁下。”

    那个人欣喜道。

    是曾经在土伦兵|工厂服苦役,给自己了线索的冉阿让。

    最初不告而别,还未和克莉丝重逢的那半年里,为了证明贝尔图乔无罪,顺便搜捕卡德鲁斯时,恰好遇上这个人投案自首。

    那时候冉阿让已经成功越狱好几年,也顶着一个假身份,凭借自己的好名声和人们的尊敬,甚至当上了受人爱戴的市长。

    有无辜的人被当做是冉阿让抓住后,他虽然有机会彻底摆脱过去,还是义无反顾站了出来。

    恰好手下在土伦调查安德烈亚,爱德蒙顺便查了这个人的资料,得知冉阿让最初在土伦监狱服苦役,是因为侄子要饿死,所以迫不得已偷了面包。

    就是一条狗在路边,也有人赏一口饭吃,人会因为生存而入狱,是一个社|会的失职。

    他心中恻隐,又以神甫的身份去狱中和他聊了过去,被他的人格打动,得知他唯一惦记的就是一位女士的托孤,帮他再次越了狱,让冉阿让彻底“死去”,再无后顾之忧。

    不过一直以来都是两个“老先生”打交道,冉阿让只知道基督山伯爵这个朋友,会主动拜托到他头上,看来是确实走投无路了。

    爱德蒙下车帮忙搬伤员,看到那个人毫无血色,几乎没了生息,又从箱子里拿出一瓶药剂,道“这是神甫给我的伤药,三滴就够了。对了,您怎么会在这?”

    冉阿让连忙道谢,看到眼前的人脸上恢复血色,放下心来,回答说“我参加了起|义。”

    因为一直都叫真名,爱德蒙有些迟疑这个身份该如何称呼,对方已经答道“我现在对外称割风。”

    “割风先生,您现在要去哪?”

    “我得把这个年轻人送到他外祖父家。”

    两个人毕竟只在“布沙尼神甫”那里见过一面,没什么话好谈,车厢内很快就安静下来。

    爱德蒙看着被血迹沾染的波斯地毯,突然又想起了他洁癖的恋人。

    他收敛了心思,开始看马车里的伤员。

    发现这个人有些眼熟后,他忍不住问“这位先生是不是叫马吕斯?”

    “您认识他吗?”

    冉阿让惊讶着肯定了他的问题。

    因为他看到过她和一帮年轻学生来往。

    所有克莉丝打过交道的人,他都记得。

    担心这关系到她的事务,爱德蒙便问起冉阿让发生了什么,着重关心了一番城中的情况。

    “其实起|义已经几乎成功了,我看到市政厅的旗子都已经换了,至于这个年轻人……他一心寻死,所以才受了这样重的伤。”

    将马吕斯送到后,冉阿让像是卸掉了一个担子,长长松了一口气。

    他转向爱德蒙,再一次郑重道谢后,继续道“之后的路我可以自己回去。我看出您心思飘远,应该是在担心那位班纳特先生吧?所以不必再送了。”

    理智很清楚告诉自己,这种时候,各国的使馆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更别提以克莉丝的本事,从来都不会让自己身处险境。

    可是因为城中时不时的声响,爱德蒙还是会忍不住担心。

    因为暴|动突如其来,而城中被街垒阻隔成了无数片,说不定两天后才能交通顺畅,他更加迫切想亲眼见到她了。

    结果连只有“一面之缘”的人都能看出他在想她。

    这时候被冉阿让这句话提醒,爱德蒙很快发现,因为维尔福的死,从处决室出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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