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吃完了他自己挑的鱼肉。
嗯,鱼刺还真的粗心没有挑干净啊。
三日月舌尖抵着从鱼肉中分离出来的细小鱼刺。
顶着压切长谷部‘他一有多余的举动就要死’的目光,坦然咽了下去。
“喏,用完了,长谷部君。”三日月宗近把空掉的盘子放到压切长谷部面前,浑然不在意自己咽下多少鱼刺,“说起来烛台切先生的手艺还真的不错呢,有些遗憾长谷部君没有能亲口品尝。”
用膳中途,眼见审神者的确喜欢吃鱼肉,压切长谷部以自己不爱吃鱼肉为由,全部让给了审神者,现在都进了三日月宗近肚子里。
压切长谷部盯着面前高深莫测的老刀精,默默往后退了一步,警告道:“别打鬼主意,以后主不食鱼肉,我压切长谷部也要紧跟主君的脚步第二个讨厌鱼肉。”
“哦呀,压切还真是忠心呢”身姿优雅的最美之刃以袖掩唇,他似是有些为难地皱皱眉,口腔里似乎还有鱼刺抵着喉咙口,滋味有些难受。
“那当然,我可是属于阿鲁金的刀。”压切长谷部一时忽略了三日月宗近的称呼,借机不忘向审神者表忠心。
“嘛,鱼肉食多了还是太腻了,老爷爷我要去用些清淡的茶点,压切要不要来?”
压切长谷部直接拒绝了三日月宗近的提议,“不用,我要去看审神者了,告辞。”他还是快些走吧,谁知道这位在审神者的评价中号称白切黑的刃会怎样对待他。
他压切长谷部还要把全身心奉献给阿鲁金呢。
“怎么会没用呢”三日月宗近神色略微有些苦恼。
从本尊那里传来的记忆,告诉三日月宗近,只要他愿意示弱,没有审神者能够抵抗得了。
这一招,其他分灵用着无往不利。
明明其他人都有用,为什么到他这里没有用呢。
三日月宗近走到廊下,他的固定茶友莺丸已经备着茶点在等着了。三日月宗近接过茶友递过来的清茶,还在思考为何美人计对审神者无用的问题。
“为了让审神者快速融入刀剑当中,三日月殿还真是煞费苦心呢。”
思考太专注的下场就是,茶友递过来的话题,三日月宗近完全没法接。
“莺丸殿,刚刚有说了什么吗?”三日月宗近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看着装傻的茶友,莺丸捧着茶杯不语。
“审神者呢?”三日月宗近握着茶杯,低头啜饮了一口茶水,压下喉咙里不断冒出的鱼腥味儿。
“三日月殿还真是会装傻呢,明明主君都叫了…”莺丸低头看着茶杯里竖起来的茶梗,“审神者拒绝了粟田口小短刀们一起玩的建议,被小乌丸抱着回天守阁了,目前……嗯,应当是在被小乌丸殿哄着休息吧。”
三日月宗近微微一笑,“嘛,莺丸原来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讨厌审神者啊,真是让人意外。”
莺丸一阵无语,“最让人意外的明明是审神者本身。”
谁能想到审神者生了一副出色的好相貌,怪不得还没来本丸就有了一场大动作。
那样出色的姿容,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毫无抵抗力,当然也包括不属于人类,但是拥有人身的刀剑付丧神。
只要是被审神者注视的刀剑,没有付丧神会愿意讨厌她。
她生来就该被人捧在掌心里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