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着自己的喉咙特别难受。
“审神者,审神者怎么啦?”
都走到门前,却被压切长谷部飙起来的疾风撞到一旁,被迫转了几个圈圈,才停下来脚步。药研藤四郎眼前都冒出了星星,回过神来已经晚了一步。
他扶了扶鼻梁上东倒西歪的眼镜,担忧地打量着审神者。
听到是在问自己,不管声音熟悉不熟悉,云裳先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只是低声咳的停不下来。
她的喉咙疼得厉害,像有沙砾在剐蹭。
确认审神者没事,并不像退说的那样要没命的样子,药研藤四郎冷静了下来。接着便注意到了审神者的不对劲。
他上前一步,“大将,你气沉丹田,先深呼一口气,再慢慢吐出去。”
几位藤四郎见靠谱的药研来了,连忙给他让出地方。
“对,深呼吸,然后……”药研藤四郎看着审神者被茶水浸湿的前襟,脸色一红,移开视线。
“您先按着胸口顺顺气,看有没有用”
“阿鲁金让我来帮……你吧”
压切长谷部看着审神者辛苦的样子,下意识脱口而出。等注意到审神者凌乱的领口,和被水浸湿了散开的里衣,胸口露出的精致锁骨,以及一片白嫩肌肤,音调突然降了下来。
“咳,请恕长谷部失礼”抵唇咳了咳,压切长谷部神色恼怒地怼向围观的几位藤四郎,“看什么看,都把脸转过去!”
被压切长谷部盯上的藤四郎们,憷于压切长谷部视线的压力,加上因为没有照顾好审神者心虚,“唰”地动作一致移开了视线。
云裳按照药研藤四郎教的方法,咳了几声终于把喉咙里的痒意按耐了下去。
“长谷部”云裳捏着自己快要报废了的嗓子,可怜巴巴喊道。
经过一番折腾,她的嗓音沙哑的厉害,一联想到初见面的时候对方宛如黄莺出谷的声音,藤四郎们纷纷低下了头。
天凉了,鹤丸国永该进刀解池了。
看着审神者泪痕犹在的脸庞,压切长谷部更是直接跳了起来,“谁干的?谁敢趁我不在谋害了主,我这就去斩切了他!”
让主君哭泣,就是在要压切长谷部的命。
压切长谷部之前告别三日月宗近去看审神者,见天守阁有最稳重的小乌丸在,审神者又不排斥对方,他就放心地把审神者交给了小乌丸守着,自己去厨房琢磨要给审神者做的几样点心。
谁知道就这么一会儿,他的主就被折磨成了这样。
“小乌丸呢?”压切长谷部问向一旁的粟田口小短刀,眼里冒着熊熊怒火。
“去,去追杀鹤丸先生了”乱藤四郎怯怯道。
我的一期尼啊,长谷部先生的眼神好可怕,比恶鬼还吓人。
听到某把刃的名字,压切长谷部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皮笑肉不笑,“呵呵,是鹤丸啊~”
“鹤丸国永!!!”
还没走进天守阁的刃们突然听到一声大吼。
“是我听错了吗,有人在叫鹤丸桑?”
“不,你没有听错,那是长谷部的声音。”
“估计是鹤先生又做错什么事,惹到了长谷部吧”
赶来的烛台切光忠对同行的歌仙兼定解释道。
谁让鹤丸国永喜欢搞事,犯到长谷部身上也不是第一回了。
“但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