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能抱一个吗？”

    安德鲁也是一怔，随即笑开来，他的眼睛很大，害羞地笑起来的时候像小鹿斑比一样，伸长胳膊把汤姆搂进怀里。

    安德鲁的怀抱比想象中还要温暖，他身上还有一股熟悉的味道，汤姆轻轻嗅了嗅，开始觉得多两个哥哥也很不错。

    随后安德鲁带汤姆去吃德尔玛家的三明治，两个人在店里坐下，安德鲁犹豫几番，还是小心地问：“韦德是做什么工作的？”

    汤姆想了想，回答：“他说他是厕所保洁，因为个子很高能擦到别人擦不到的地方，所以很受大妈们欢迎。”

    安德鲁：“……那他的工资能养活你吗？”

    这问题多少有点没礼貌，不过汤姆不介意，而是认真地回答：“他下班之后兼职脱衣舞男，所以工资很高。”

    安德鲁：“……？？？”

    “你感兴趣的话我今晚可以带你去他兼职的酒吧看看。”汤姆邀请道。

    “如果他不介意的话……我当然愿意。”安德鲁点点头。

    于是汤姆掏出手机给韦德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韦德朝手机吼道：“怎么了！汤姆！有什么特别想吃的要我带吗！？”

    汤姆也不由自主地提高了音量：“不是！你那边风怎么那么大！背景音好乱你在干嘛！”

    “我在用吸尘器！很乱！旁边的大妈在外放看电影！我觉得整栋楼都能听到了！很血腥的电影！小朋友不能看！”

    那边“嗷”的一声惨叫，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汤姆疑惑地瞅了一眼手机屏幕。

    “那让她当心不要被扣工资了！安德鲁想去你兼职的酒吧看你跳舞！你今晚在吗？今晚不在也不要紧，安德鲁说他这星期都有时间！”

    韦德那边嘈杂的背景音突然停滞下来。

    “喂？韦德？”汤姆疑惑地喊了两声。

    接着韦德的咆哮差不多穿透了三明治店的房顶：“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