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

    不多时，韦德终于卸下了自己奇怪的装扮，一屁股坐到男孩们身边，接过鼹鼠递过来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别这样看着我，小孩。”韦德头也不回地把杯子推回给鼹鼠，对盯着他看的安德鲁说，“不会带坏汤姆，他在这里不能喝酒，也不能玩成人游戏，没人会勾搭他，除非他想试试我的子……”

    韦德一个急刹车，把差点脱口而出的“子弹”咽回肚子里，彬彬有礼道：“就是这样，你俩只能喝牛奶，而我，再来一杯——”

    鼹鼠已经又做了一杯：“你的blowjob.”

    韦德：“……”

    “看完我跳舞就赶紧走，小孩。”韦德下了逐客令，下完才觉得这样仿佛不太礼貌，这才后知后觉地补救道：“你哥呢？下班之后一起来吃个饭吧。”

    “不用了……”安德鲁无语地回答，“那汤姆就和你一起直接回家？”

    汤姆连忙点头。

    安德鲁这便和弟弟以及弟弟的养父告别，并且约定了先每周下课都去看汤姆两次，这样既不会耽误汤姆太多事情，也不会因为频繁见面而让对方对自己感到厌烦。

    安德鲁离开之后，艾伦终于得以从鼹鼠的吧台后解放，他活动活动屈麻了的手脚，站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汤姆。

    汤姆连忙朝他讨好地鼓了鼓脸颊。

    倒是韦德被突然钻出来的艾伦吓了一跳：“你怎么躲在这儿？”

    艾伦没有回答韦德，而是问汤姆：“他是谁？”

    “他是我哥哥。”汤姆抿了抿嘴，“你不应该……”

    “哥哥？”艾伦狐疑地眯起眼睛，“不是你男朋友？”

    汤姆瞪大了眼睛：“……为什么你会觉得他是我男朋友？男朋友？你在想什么？”

    艾伦奇怪地瞥了汤姆一眼：“我开玩笑，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汤姆张了张嘴，脸颊突然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地铁上谢谢你。”

    “说到这个，为什么你一看见我，就跟个兔子一样跑了？”

    “我……我只是……”

    “我不知道要怎么介绍你。”汤姆顾左右而言他，“我也刚和安德鲁认识呢……”

    “我儿子就是不喜欢你。”韦德叼着不知什么时候吸上的烟，照着艾伦的脸吐出一口烟圈。

    艾伦只好朝韦德翻了个白眼：“继续跳你的脱衣钢管舞，我去泡你儿子了。”

    说着，他抓着汤姆的手腕，把他带出了酒吧。

    韦德：“……”

    鼹鼠同情地看着韦德：“你儿子要被男人泡了。”

    韦德：“他只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