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犯人失忆了？”格蕾丝不可思议的看着瑞德，“会不会是他故意这么说来脱罪？”

    “准确来说不是失忆，犯人从变异状态恢复之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瑞德把格蕾丝带到审讯室外面，透过玻璃窗，格蕾丝看到里面的犯人眼神涣散，一脸呆滞。

    “我们请了医疗专家进行诊断，犯人的身体指标一切正常，但精神系统似乎受到了巨大的损伤，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恢复。”瑞德递给格蕾丝一份诊断报告。

    格蕾丝简单翻了翻报告，“那个目击者的情况怎么样？”

    “乔伊的情绪还算稳定。不过局长是真的发飙了，狠狠批评了负责保护证人安全的那几个人。”瑞德回答，“事发的那间咖啡厅附近没有监控，我们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听乔伊说是蜘蛛侠救了她。”

    格蕾丝挑了挑眉，“蜘蛛侠真是一位可敬的英雄。”

    昨天晚上格蕾丝特意叮嘱乔伊不要把见过她的事情说出去，看来这个小姑娘还是挺可靠的。而且，犯人失忆也给格蕾丝省了不少麻烦。

    “不过，为什么会出现两个蜘蛛侠？”瑞德摸着自己的下巴，“格蕾丝你看网上的那段视频了吗？就是两个一模一样的蜘蛛侠和这个变异犯人对打的视频。”

    “看了，我还看见他们砸坏了不少车。”格蕾丝苦笑。

    “两个蜘蛛侠……”瑞德还在念叨着。

    “几个蜘蛛侠都不是咱们要考虑的问题，”格蕾丝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把这件案子的后续工作处理完。”

    瑞德点点头，抱着文件走了。

    格蕾丝放慢脚步跟在他后面，把手上那份诊断报告用手机拍了下来，然后小跑着去追他。

    她没有注意的是，在她和瑞德离开之后，一群身穿西装的人走进了审讯室。

    格蕾丝坐在办公桌前无聊的刷着手机。谁能想到就去送个文件的功夫，犯人就没了。还说什么犯人的去向无可奉告，莫根差点和那些人吵起来，但被霍奇纳拦了下来。

    格蕾丝正在浏览几天前关于大都会出现两个杀手鳄的新闻，突然弹出了一条来电提醒。

    “爆马的前甲方”

    格蕾丝的眼皮跳了跳，这位大爷怎么突然想起来找她？

    她接通了电话。

    “甜心，最近有没有想我啊？”一个轻佻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

    “签合同吗？签合同就想。”格蕾丝面无表情的回答。

    “……”

    格蕾丝都可以想象出电话那头某人吃瘪的表情。

    “你这是在为难托尼 斯塔克啊，小甜心。”托尼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

    格蕾丝靠在椅背上，“所以斯塔克先生打电话过来就是因为无聊吗？”

    “我也希望给你打电话是因为无聊。”托尼的声音有些无奈，“有人托我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