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漆黑中勾勒出身边这个翩翩公子的模样,内心想着该是怎样一个妙人才能与他琴瑟和鸣。
张云雷一边哄着她,一边听她抽抽搭搭的讲着她梦到了什么,讲着她害怕着什么。
医生告诉她手术成功的可能性很低,因为出去颅内血块之外,出事的时候挡风玻璃的玻璃渣也是造成她眼睛失明的原因之一。综多因素,恢复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二十。
年底的手术很是成功,她在医院过完了新年。出院没有多久,她就听说当初劫走她的那伙人都是当地的小混混,成日里游手好闲,年纪最小的也才十九岁,最大的二十五六。
之所以要劫持简玙也只是因为偶尔有几次看到简爸爸开车来接她,就觉得小姑娘家里挺有钱的。何况这几个人多多少少也都在外面欠了赌债,本来也没有想到真的要绑架,只是想问简家要点钱,还了赌债也就把小孩子送回去了。
因为绑架未遂,所以不过判了几年,有几个人又因为表现良好,提前释放了。
说不生气不委屈自然是不可能的,可是再难受又有什么用呢?简玙一直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没有真的被带走。所谓的拿到钱就还回家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度呢。
一股脑说完,简玙只剩下浓重的鼻音,张云雷拿过床头柜一侧的纸巾亲自给她擦鼻子,“使劲擤,你可真恶心。”
张云雷无视她的瞪眼,把她带到洗手间用热毛巾给她擦干净脸,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又将她塞回被子里,“什么话都别说,睡觉。你男人在这呢,有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