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呢?身体刚好就招她,都烧得说胡话了。医生说一直喊你的名字,”王惠也是为这两个孩子着急,按理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怎么中间就是有这么多磨难呢,“今儿简家爸爸妈妈都来了,亲家都是知理的,也没为难人。你自己好好想想怎么做男朋友的。”
简家二老是中午接到张云雷的电话才知道自己闺女住了院的。来到医院的时候王惠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郭麒麟在旁边说了事情的经过,听完之后简肇长叹一口气。
知道自己女儿脱离了危险,邵苹洲反过来安慰王慧,“说到底都是他们自己的事儿,再痛再难也是自己的选择,”
邵苹洲是知道张云雷的过去的,想来也是好心,只是自己家姑娘自己能不清楚吗?从小的主意就大,说要唱戏就一辈子都扑在京剧上;说要跟张云雷在一块儿,就是认死了他这个人。
因着简玙还在病房里,张云雷也没进去,索性坐在长椅上跟姐姐说说话。
“这事儿是我欠思量了。”张云雷挠挠头发,满脸的懊悔,“我就是想着李欧现在在暗处,我们在明处,防不了他。为了她的安全考虑,我就打算让她回家住着,有她爸妈在,好的也快些。是我没考虑周全,她刚醒来,情绪还不稳定,吓着她了。”
姐姐食指点点她的脑袋,“你啊你,说你什么好。你以为阿玙是那种不经事儿的人?阿玙就有你没有的魄力,你要是真把姑娘给气走了,你就找地儿哭切吧,八百年也得不来这么一姑娘。你就等着阿玙醒来给你撂脸子吧,她不撂,我都得撂。”姐姐说完还哼了一声,拿过他手上的包裹,进了病房。
王惠说得的确没错,简玙晚上烧退了清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张云雷,当即就背过身去,根本不愿意搭理他。
张云雷摸摸鼻子,自知理亏,“媳妇儿,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你看这是我让黎沉给你带的,你不是说你们学校的粥最好喝了吗?你看看,还热着呢。”张云雷捧着粥又绕床另一边,跟献宝似的。
简玙没好气的说,“不是说让我回家吗?现在在干嘛?最后的晚餐啊?”
“你就是我姑奶奶,咱们不回家了啊。”张云雷见她开始搭理自己了,咧开嘴一笑,“我媳妇儿如花似玉的,万一一回去被我泰山大人藏起来怎么办?我到时候哭都找不着地方。”
“你不就希望我被藏起来嘛?”怒气发出来,简玙又想流泪,眨巴几下眼睛,两行清泪就这么落下来了,“你不是嫌我给你惹麻烦嘛,你现在还给我送粥干什么?”
张云雷见着眼泪就心疼了,赶忙放下手上的粥,大拇指抹去简玙脸上的泪。男人的手很好看,指间有点薄茧,碰上她滚烫的眼泪,简玙竟越哭越厉害。
“哎呦哎呦,这么多金豆子,咱们家下半年的油都不用打了。”
简玙打走张云雷的手,病号服的袖子直接抹开眼泪,“张云雷,你要是嫌弃我你就说,我不是那种离不了男人的人。但是你别把我想得那么柔弱,我不是那种菟丝花。”
张云雷心疼的呀把姑娘搂紧怀里,避开伤口,晃来晃去,“我知道,是我想岔了。我们家姑娘是击鼓的梁红玉,桃花马上穆桂英。”
简玙当真是哭累了,只抱着张云雷,紧不撒手,“我说姑奶奶,这粥都快冷了,咱们还喝不喝了?”
“姑奶奶手疼,”简玙吸吸鼻子,背靠在张云雷给她堆好的枕头上。
“得嘞,奴婢这就喂您。”说着拿起桌上的粥,还假模假样的吹一吹,一口一口的喂给简玙。
晚上张云雷特意在德云社的群里回了消息: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