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间还能透过领口看见简玙的内里,张云雷右手游走在姑娘的背后,一个使劲就将简玙推进自己怀里,鼻尖戳碰着鼻尖,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就看玙先生要不要取悦我了?或者说怎么取悦我?”
女孩儿的睫毛卷翘,眨眼间张云雷就觉得自己脸上痒痒的,连带着心池都荡漾起来了,“这笔生意玙先生可是稳赚不亏呢。”
简玙浅浅一笑,倾身送上一吻。软软的唇碰上张云雷的脸颊,可他哪能接受蜻蜓点水,箍住姑娘两个人就侧倒在床上,“咣当”一声,床边的行李箱都被翘起的小腿撞翻。
简玙一下子惊醒,还准备起身,“箱子……”
“箱子有什么,在买一个不就得了。”张云雷把她拉回床上,欺身附上小姑娘,“老公憋着了可不行,还是说你还打算找别人?”
阴恻恻的声音让简玙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突然间想到上一次张云雷的孟浪,此刻是不敢再逗他了。
找别人?有命找别人才成呢。简玙缩起身子摇摇头,像是被老师拎到办公室的学生,“没有没有,哪还有别人啊?谁能比我老公厉害啊?”
张云雷的大手抚摸着简玙的脸颊,一旁的碎发,“我上次是不是说你能干来着?”
闪着水盈盈的眼睛,简玙听话的点头。点完头才想起来当初的这个“干”是什么意思。
“那我这就通过实战告诉你,你到底有多能干。”
张云雷闷声一笑,简玙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蹦”的一下,牛仔裤的扣子被他扯开,衣摆处掀起一角,小腹这一块被暴露在空气中,六月份的天让她有一种秋寒的感觉。
“你,你要干嘛?”简玙声音有点儿哽咽,两只手捂着自己的小腹,想要重新扣上扣子,迫使张云雷停下动作。
张云雷吻吻简玙的手,安慰着她,“乖,放轻松,一点儿都不可怕的。你知道我不能做什么。”
明明不能做还偏要做这才恐怖好吗?
不过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声音就像是给她打了一阵安定剂。简玙心里叫嚣着不可以,却像是不听使唤似的一点一点松开自己的手。张云雷趁势屈起简玙的长腿,她不光是个子高,比例也是极好。
张云雷带着薄茧的手划过简玙的腿,不放过任何一处,像是在瞻仰一个艺术品。简玙小时候学过武旦,尽管没有成为专业,但是儿时的被师傅或者是花枪打下的伤口早就已经结痂成疤,有些地方只剩下淡淡的嫩黄色。还有几处刚刚脱落的伤疤就是当时穿山甲造成的。
“对不起。”
简玙听得出他声音里的心疼,侧首看向张云雷,也顾不上考虑姿势有多暧昧,安慰道,“其实一点儿也不疼了。我那时候说疼就是想让你心疼我,我是想留住你。我承认我那天矫情了,明明你不是想分手,我还是钻了牛角尖。”
眉眼含着春水,张云雷吞了口口水,只想立即办了她。张云雷俯下身子,薄唇的纹路印在伤口处,有些烫,像是有一股电流穿过。简玙浑身都有些颤抖,她躺在床上,双手抓着身下的被褥,两眼望向天花板,心底是被宠爱的幸福和对未知的惶恐。
“你如果不钻牛角尖,我哪里知道你这么离不开我……”手划过伊甸园,带过一池春水。
“额……”突然之间的湿润的涌进让简玙不禁嘤咛出声,她能隐约感觉到张云雷内心的欲望。
简玙自然知道张云雷做了什么,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叶扁舟在黄河上沉浮,只想抓住什么东西在汹涌的波涛上保持平衡。她咬着唇,低下头就只能看见张云雷的头顶,舍不得他的腰,简玙的长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