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在白谷脚边,便把狗绳递给了跟过来的小辉。
齐天应了一声,然后低头看狗,见狗头紧贴着白谷的小腿蹭了蹭,他有些不大痛快的问了一句:“这狗……公的母的?”
“公哒。”白谷拍拍狗头。
齐天的眉头皱了皱,心里头有些闷闷的不舒服,他已经将白谷看做是自己的所有物,怎么才短短一阵子没见,白谷的身边不光多了个男人,居然还多了条公狗?
常言道,男不养猫,女不养狗,你即便非要养狗,你养条母的不行吗?!
一直坐在对面装壁花的柳尚,默默地看完了整台戏,对齐天的看法又有了新的改观。
这家伙非但是个白切黑小狼狗,还是个占有欲极强的醋精,别的男人也有爱吃醋的,但起码人家知道要找准对象。
可这位呢?
只要白谷身边出现个异性,他就跟个孤狼似的龇牙咧嘴,现在就连一条公狗的醋都开始吃了。
别人收拾情敌,顶多一枪一个,这要是轮到齐天,怕是八成会端出一把散弹枪来,照着白谷身边的人就开始突突。
心狠手辣,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