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苏蓉蓉的手里正抱着一盆紫白相间,及其好看的花,走入房间看到站在窗边扶着窗棂的白小裳,略有些诧异道:“小裳,你怎么下床了?”
“啊?呵呵,坐的久了,起来稍微活动一下,这就回去。”无比尴尬的笑笑,她惦着腿蹦了几步,却没回到距离花满楼最近的床边,而是到了附近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捧着花看起来人比花娇苏蓉蓉也没多想,直接向若有所思的花满楼道:“花公子,我就把这盆石竹接走了,走之前,你要不要与它告个别?”
花满楼回过神,点点头道:“也好。”说罢,走到苏蓉蓉跟前,抬手抚摸了一下柔软的花瓣,轻声叮嘱“请苏姑娘好好照顾它。”
“那是自然。”苏蓉蓉点点头,又对众人颔首,“事既已了,那我便告辞了,陆公子不必送了……还是赶紧抹药吧。”说罢看一眼陆小凤,掩嘴轻笑一声,翩然离去。
花满楼觉得奇怪,重复道:“上药?”
从刚才就一直看到陆小凤捂着鼻子的白小裳也纳闷道:“陆公子,你为什么一直捂着鼻子啊?”
陆小凤继续捂着鼻子抬头看屋顶。
白小裳的脑海里听见胖锦鲤得意的哼哼声。
蓦的,她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张口道:“你该不会被蜜蜂蛰了吧?”但她没想到,这话说出口的,却是与另一个人的话音重复了。
毫无疑问,另一个人是花满楼。
发觉两人竟不约而同的说了同一句话,花满楼也不由得将头转向了白小裳的方向,脸上尽是讶异,白小裳深恨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开口,这下更引他注意了!
被揭穿了真相的陆小凤只好将手从鼻子上拿开,露出他那个原本笔挺漂亮,此刻却肿得像猪鼻一样高高翘起的鼻子,长叹道:“为什么你们俩要在我在美人儿面前出丑这个时候要这么默契呢?”
直到后来,多了个陆小猪外号的陆小凤才知道,他这个时候的感觉,叫做被喂狗粮……
一向觉得自己运气不错的陆小凤,终于还是没忍住,在午时的饭桌上,叨叨起来了自己今天的遭遇。
早晨,他本该在阵阵花香中舒舒服服的睡到自然醒,然后吃着好友花满楼带回来的早饭,之后悠悠哉哉的或与花满楼喝酒,或上街去看一看有没有什么艳遇的。
然而一切在他灵敏的耳朵听到花满楼居然上楼用轻功的时候,自己一时好奇提前起床之下全毁了。
早饭被让给了另一位姑娘,陆小凤表示没关系,应该的嘛。
被拜托出门找大夫,陆小凤也觉得没什么,顺便嘛。
但是他没想到,自己出了门,正一边琢磨着事儿一边往自己印象中的药铺走去。冷不丁一盆水泼过来,他身上的衣服就湿了一大半。
闯了祸的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见陆小凤拎着湿淋淋的衣摆一脸愕然的盯着自己,却是啐了口骂了句:“看什么看!没见过啊?”就扭着腰回了屋子里。
想不透自己当时为什么没能发挥自己的反射神经的陆小凤只好一路默念着母老虎不能惹,一面顶着路人或同情或忍笑的目光继续往前走。
不过他改找成衣铺子了。
也许是他出来的太早,好几家成衣铺子都没开门,尽管陆小凤可以用内力烘干衣物,但水里的味道可不是他的内力能烘走的。
终于换好了新衣服,赶紧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