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之后,被沉重的镣铐带的十分疲惫的白飞飞让众男人都十分心疼,花满楼也终于斟酌着提出了一个新的建议。
与此同时,太原的某间客栈里,正跟陆小凤斗嘴的司空摘星仰天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继续跟陆小凤抱怨道:“你瞧你瞧,我就说你昨儿晚上抢了我的被子吧,看看看看,如今我这风寒马上就找上门来了,你要知道,一个神偷得了会打喷嚏的风寒那还能做神偷么?”
一面抱怨着,司空摘星却没有看躺在床上喝酒的陆小凤,而是在欣赏着手里光彩夺目大珍珠。
陆小凤则是瞥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道:“喂,你这口锅甩的也未免太没道理了,第一,这间房,是我花钱租的,我肯借给你半张床躺一躺,已经很够朋友了,本来你应该睡的是房梁才对,第二,其实我最近从花满楼家的那位嘴里,听来了一个关于打喷嚏的很好玩的说法,根据这个说法呢,你这一个喷嚏,根本就算不上风寒。”
司空摘星听见了新人物,一下子就来了兴趣,忙追问道:“什么说法,什么说法?快说来听听?”随即又立刻道,“啊,说起花满楼家的那位,难道是今天我看到的一直在他身边的那位姑娘?长得倒是挺不错的,嘿嘿,性格也挺好玩!”
“好玩?呵呵。”陆小凤眼带怜悯的看了他一眼,叹气道,“以后你就知道啦!”
“哎呀以后再说以后的事,你先告诉我,她跟你说的什么关于打喷嚏的说法?快说快说!”司空摘星不耐烦道。
陆小凤于是便将白小裳偶然间跟他提及的一个喷嚏是有人想你,两个喷嚏是有人骂你,三个喷嚏才是着凉的说法将给了他听,然后坏笑道:“你这一个喷嚏啊,定然是被哪个姑娘想啦!”
司空摘星则是下意识的否认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我才不信这个奇怪的说法呢,女人太麻烦了麻烦!”
将手里酒壶的酒全数喝光,陆小凤悠悠道:“既然是麻烦,那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呢?”
“我……”他本想反驳你又不是女人,但想到他来的目的本也就是为了偷一个女人,不由苦了脸,“哎,不说这个了,陆小凤,那个丹凤公主,究竟去了哪里?她为什么不来找你?”
陆小凤沉默了一下,才道:“我比你更想知道这件事。”
他觉得自己惹上了大麻烦了。
当晚花满楼和白小裳回房间后,阎铁珊刚进屋,就见已经穿戴好的上官丹凤翻窗要走,当时就算他们人不少,最后却依然让她消失在了阎府。
众人无奈只得去休息,却是天刚亮就被霍天青叫醒并宣布阎铁珊死在了睡梦中,死因是中毒,因而大家并不知道他到底是死于谁手。
霍天青将众人送客,花满楼心疼白小裳,于是便点了她的睡穴,加上收到花家的书信,就与李寻欢一起去了朱家,安置好白小裳后就陪他一起去赴约。
决战没有进行,他与花满楼分开,回来的途中遇到了司空摘星,于是昨夜他便与自己呆在了一起。
上官丹凤一直没有消息,司空摘星却说自己又桩委托,说是要以二十万两卖他偷上官丹凤,陆小凤直觉认为是霍休,但如此一来,上官丹凤的身份就成了谜。
阎铁珊不承认她是公主,霍休却肯出二十万两要人偷她,难道是因为霍休不知道阎府中发生了什么事的原因么?是偷而不是杀,其实恰好能证明他的确似乎没有占据那笔财富的野心。
另外就是阎家的那一大笔财产,严立本身为太监没有后嗣,上官丹凤身份不明,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