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她的心中微微一动,佯装气哼哼道:“看罢,还说你跟她只是朋友,若是照你刚才的话,你不怀疑上官飞燕,不就是喜欢她?”
上官飞燕忍俊不禁,花满楼被弄得一噎,无奈道:“你这分明是……。”他没有说下去,白小裳却替他接口:“无理取闹是吧?怎么样?我就是这样无情这样残酷这样无理取闹!”
花满楼听得都愣住了,不太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离谱的吵架言语。
墙角的人听得满意,虽然很想继续听,但她怕以花满楼的脾气,会不跟人计较选择让步离开,于是决定先撤退,完全不知道,在她出现在这里时,客栈的伙计早已去而折返过一次了。
而在她离开之后,听力过人的花满楼自然察觉到了,于是示意白小裳人已经离开,白小裳却开始教花满楼要怎么吵架。
“哪,我刚才那句话呢,你要回答我,‘对,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要很生气很生气的说。”
花满楼哭笑不得:“可是小裳,你不是……”
白小裳赶紧截口道:“哎,咱们不是在吵架么,不要这么理智好不好,你跟你说,接下来呢,我就会说‘那你就不无情!?不残酷!?不无理取闹!?’”
她学的惟妙惟肖,甚至还有点上瘾了,兴致勃勃的把依萍和书桓的名吵架台词几乎都要背完了。
就在花满楼正在怀疑这清奇的吵架思路她到底是从哪里听来学来,这世上究竟有什么事情能打断她的这种兴致之时,院子里传来的“嘭”的一声,让白小裳整个人一惊,刚才还兴高采烈地的语气一下子就成了战战兢兢。
“发,发生什么事了?”她抓住了花满楼的衣服说道,声音似乎都在发抖。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最害怕的,就是这种重物落地的闷响之声,曾经她也问过白妈妈,白妈妈只说人总有一样天生会恐惧的东西,她这个病症就如恐高和恐水一样是天生的,白小裳也没有怀疑过这个说法
敏锐的察觉到这一点的花满楼忙握住她的手道:“不用担心,我去问问伙计。”他的话音才刚落,两人所在的房门外就传来急促的跌跌撞撞的脚步声,随即是急促的拍门声:“七少爷,七少爷。”
花满楼本想去开门,但白小裳的手却死死拉着他的,他皱了皱眉,只好扬声道:“进来。”
伙计赶紧进门,门一关就哭丧了跪下道:“七,七少爷,不,不好了,那位姑娘,哦,就是您,您带来的那位姑娘,她她跳楼死了!”
这下子,白小裳在顾不得趁机在那声音带给自己的惊惧之中,吃惊的对那伙计道:“上官飞燕跳楼了?”
花满楼却是冷静的道:“你有没有做我吩咐你以外的多余的事?”
伙计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结结巴巴道:“我,我就按您吩咐的,回去敲了半天的门,没有人回应,我,我就离开了,我,我可是连门都没有进去过!”
点点头,花满楼沉思了一下才道:“别让人靠近上官姑娘,然后先报官吧,另外……你派个人,去周家客栈把陆小凤请过来。”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请陆大侠和官爷们!也不会让人接近尸……上官姑娘!”伙计暗自庆幸着这时候有花满楼在,自己和掌柜的也有主心骨。
他离开之后,白小裳仿佛也渐渐平静了下来,将自己的声音稳定下来道:“咱们还是那里看看吧。”
花满楼与她再三确认了她的情绪可以之后,两个人一起来到了躺着上官飞燕尸体的客栈后院。
当白小裳真正看到上官飞燕的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