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以为润玉唤她,于是点了点头,踮起脚尖拍了拍润玉的肩膀,“真乖,冲着你这声师姐,我定帮你好好调/教我那未来师妹。”
未来师妹?润玉还是不明所以?与陌生女子这般亲密的行为,润玉从未有过,只觉得面上有些红晕。
安宁瞧着润玉的红脸,噗嗤一笑:“未来师妹夫,你莫不是病了?”
“仙子为何满口胡言乱语?”润玉不知如何回答,有些恼羞成怒。
安宁摊了摊手,正色道:“大殿下与水神风神长女立有婚约,可记得?”
润玉听及,不能否认此处,只能点头。
安宁继续道:“那水神是我师父,这师父师娘所生的之女,是否得喊我一声师姐?”
润玉思忖了一会,双手作揖道:“师姐所言极是。”
安宁抬手,瞧着自个儿的破袖子甚是苦恼,若是此般回去,定是会被他师父训斥。
润玉一眼瞥见安宁袖子被魇兽撕咬的袖子,神色一凛,魇兽“嗷呜”一声跑远了。
未来师妹夫真是与常人有异,竟是养了一只看门鹿,安宁心想着,人家遛狗,他溜神兽,画面极为美好且养眼。
“不知未来师妹夫,可借我一身衣裳,我这般回去定是要被我师父训斥。”安宁指了指被咬烂的袖子。
想来这润玉也不是外人,终归是他师父的未来女婿,是要结为一家亲的,这借一身衣裳也不算有伤风化。
润玉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从寝殿内拿出一套白色衣裳递给安宁。
安宁没想到他答应的这般爽快,挠了挠头,璇身一转,将一身白裳套在了自个儿的身上。
白衣翩翩,似还有一种淡淡香气,闻之令人心旷神怡。
“多谢未来师妹夫。”安宁道谢,心却想着,这般好的少年,真真是便宜了她那便宜师妹了。
“师姐唤我一声润玉就好。”听着这五个字,润玉颇为不自在。
安宁摆出一副长者的之态,乐呵笑道:“玉儿我且先走了,明儿再还你衣裳。”
玉儿?任是谁都没这般唤过他,这女子似有一种亲切之感,这种感觉他孤寂万年从未有过。
润玉瞧着她离去,满心的落寞,她明日真会来?
眼底的笑意,从心而生。
第二日夜间,安宁好不容易从洛霖眼皮子底下溜出洛湘府,如约来了璇玑宫。
“衣裳我下水洗了,还未干,我明日给你送来。”安宁转了转眼珠子,实则可以用仙法烘干,可她就是不愿意,找些甚理由来璇玑宫。
润玉温润一笑,说无碍。
温润如玉,便是像他这般的吧,安宁低头瞧这案几上的琴,“师娘教我许久都未学会,不如玉儿教我如何?”
“好。”润玉点头。
安宁坐在琴前,指尖划过琴弦。
“这指法错了,应该这般才是。”广袖拂过琴案,发出铮鸣之声,润玉握住安宁的双手,拨动这琴弦,婉转的琴音从安宁手下发出,她一转头,瞧见那张清姿灼灼的面容,心脏猛然瑟缩了一下。
“师姐,莫要分心。”润玉感觉安宁的心思不在这上头了。
安宁桃染双腮,定了定神,愣着硬着头皮继续弹琴。
安宁回了洛湘府,脑中突然出现一个奇怪的想法,若是师父师娘收她当义女,那她是不是成了传说中水神和风神的长女。
她敲了一记自己的脑袋,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怎的跟未来师妹抢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