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好生待在洛湘府,别无事出现在璇玑宫。”润玉拂袖,双手负背,眼神闪现一丝决绝。
安宁无心理会润玉的言语,她就白纱丢在了地上,眼泪止不住的流,不知是白光太强烈还是怎的,怎般都止不住。
润玉瞧着满脸泪痕的安宁,负在后背藏在袖中之手慢慢紧握,将眼神移至了别处。
安宁瞧着平素里喜欢的簪子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深感对簪子的愧疚,可这人毕竟是天帝,这一想安宁心中的怒气消散了不好,她将双手交叠,微微一弯身:“陛下之话,小仙定谨记在心,日后绝不踏足璇玑宫半步,再者这风神之位,若是陛下不愿交于小仙,大可废了安宁风神之位,如此折辱小仙是何道理?还请陛下给小仙一个解释。”
本想着不动怒,可安宁毕竟不是吃素长大的,话一出口,就觉得好生气人,她此刻想跟天帝打一架的心思都有了。
“小鱼仙倌,安宁眼睛见不得白光,她在乾渊冰窟待了八百年。”锦觅对着润玉道,满心的愧疚将安宁扶了起来,将那白纱斗笠给她重新戴好,从自己头上拔了簪子给安宁固定上。
乾渊冰窟,但凡仙人精元受损或者受了极重的伤才会去那地方疗伤,而她一待就是八百年,不知是发生了甚事。
难不成当年一事实有误会?润玉止了思绪,不管如何,他此刻的心中只有锦觅一人,况且他们就要成婚,她会是他的天后,而今所求,都快达成了所有。
安宁瞧着润玉未发一言,气鼓鼓道:“陛下定是自知理亏而无话可说,你是天帝,小仙自是不能为难你,只是一句道歉都未有?”
安宁的得理不饶人皆听得锦觅耳中,她扯了扯安宁的袖子。而安宁此刻正在气头上,怎的会理会锦觅。
谁知润玉神色一缓道:“这事本座急躁了些,风神莫要往心里去。”
“小仙告退。”安宁见着天帝认知到了自个儿的错误,便也不往心里去了,想着那散作微尘的簪子,心下一叹,她师祖提醒她不可情动,想必也是命中注定跟她心中之人无缘。这般想着安宁也宽了心思,对着旁处的锦觅道:“阿姐,若是想我了,往后来洛湘府寻我。”
安宁离了璇玑宫。
润玉瞧着走远的安宁,心中五味陈杂。
“小鱼仙倌以往识得安宁?”锦觅问。
润玉道:“从未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