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上,求你你去寻水神,明日天帝大婚,若见不到水神仙上,势必会造成六界动荡。”邝露焦急万分。
安宁一愣,随即摇头道:“我真不知水神去了何处。”
邝露抓住了安宁的手臂,眼神之中露出希冀,现如今她能所求的只有风神了,她道:“今日天帝大怒之下想要灭了花界,若为了一己之私灭了花界,天帝势必会遭六界诟病。”
听此,安宁冷嘲道:“那与我何干?”
“天帝一生孤寂,今生所求不过是一个锦觅,若是水神真弃了天帝,邝露真不知后果会怎样?”邝露双眼泛红,竟是向着安宁跪下。
安宁伸手去扶,可邝露依旧不起,从袖中掏出一颗丹药递上,“此乃驻颜丹,你与水神气息相近,若你现下假扮水神的模样出现在天帝眼前定不会露出破绽,那花界便会安然无恙,天帝之名也无损。”
“邝露你可知自个儿在说甚?那大婚之日该如何,你可有想过?天帝会不会一怒之下牵扯于我,他们两个的事,我并不想参与。”安宁大惊,这趟浑水,她作甚要去沾。
“水神极有可能去了魔界寻火神,若消息准确,天帝极有可能引起天魔之战。”邝露为难道。
天帝当真会为个了女子,引起天魔大战?安宁不知,也不能随意揣测。
“仙上,邝露求您。”邝露哭哭啼啼让安宁着实头疼。
安宁回绝了邝露,安生的待在洛湘府足够。
在凡间的静待了半年才,早已心如止水,怎的能被邝露三言两语说动。
第二日,锦觅依旧没有回来,而得到的消息是,水神和火神在魔界喜结连理,这无疑是给润玉一个打击,安宁尽力克制着自己不去多管闲事。
正当安宁下定决心,邝露又火急火燎的跑来打扰安宁清修。
来归来,可安宁也没想着招呼她。
安宁熟读这师祖留给她的书册《无相经》,她研究了两日佛经,可还总是静不心来,总结起来就是天界实在事太多,赶明儿还是回师祖去修行才好。
邝露在旁处,不安的绞着衣裳,将衣裳揉皱了还未停手,“天帝去了上清殿吸了穷奇的灵力,修习禁术是天界大忌,天魔之战即将开战,即便是赢了,诸天仙神怎能容忍这般的天帝。”
安宁将《无相经》掉落在地,念了这么久的佛经还是不够。这穷奇是上古四大凶兽之一,将穷奇的灵力据为己有,势必会造成反噬,其后果让安宁不寒而栗。
邝露见安宁有些动摇了,继续道:“仙上不知,天帝为了救水神,半数仙元都搭上了,灵力自然减弱,而今为了仙魔大战,他吞噬了穷奇灵力。终有一日,穷奇会吞噬他的元神,现在邝露只能求风神扮作水神的模样将天帝拦下,想着法子将穷奇的灵力引出,不然天帝恐怕时日无多了。”
时日无多?就是之后他会身归混沌,正如她的爹娘一般,消失了无踪影?假若这六界之中没了润玉,她会不会心无旁骛的活下去,直至身归混沌。
以往的她都不愿让润玉受伤半分,或许她一开始就输了吧。输在了她喜欢玉儿,而玉儿只喜欢她的姐姐。
“将驻颜丹给我。”安宁伸手,最终她还是妥协了。
师祖说过,六界众生皆有它命定的归宿,一切当以六界秩序为主,天帝为一己私欲挑起天界和魔界两界战乱,势必造成六界动荡。
润玉是她几千年来唯一一个朋友,不论情爱,她都该阻止他如今所做的一切。
“此丹药只能维持三个时辰,是月下仙人交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