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就这样来了吗?】司马沅喉头发干,可下一秒他的理性控制了他。
“胡闹,回去!”他厉声道。
那人似乎顿了一下,可脚步却没有停止,“你白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这么做的。”
白日的时候,那院正还没来,他差点……差点就把她颠得坐到了他的那个上面了。
司马沅一想到这里,眼神晦暗,那时如果没有那个该死的院正,如果没有提到那个人……
他是多想用自己的命,去换她的命,这般她就属于他了。
那他就不会让她背负一条人命,也不会让她去背负那份愧疚,而自己,必须去容忍那人肆无忌惮地……
他的拳头,越捏越紧。
冷不防,女郎已经走到了阶梯处,一步一步下了来。
她睡了两年,腿是软的,一不小心一个滑倒。
恰在那时,司马沅一把搂住了她。
她亮晶晶的眼睛在水雾里混是笑意,她的双腿在水中盘住了他。
她的胸口被擦了一下,那一处结痂的伤口,又冒出了点点血花。
是刺痛的,可她也是开心的。
她想通了,这个痕迹除了他,不会有其他人了。
谁叫每天为她擦身子的是他,他占有欲这么强,怎么可能让其他的人碰她?!
这般想着,她娇羞地指了指那出血的地方,“你弄的,还疼得呢……”
司马沅的眼神一重,像要避开什么一般,转了眼神。
为了掩饰这个小动作,他拥了上去,用手楼主她的身子,以防湖石划伤了她的背部。
那一刻明月辉是错愕的,她有点痛恨起自己惊人的观察力。
她好似明白了什么,又宁愿从没明白过。
【那个人,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事情?】明月辉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了。
那个人,那个人,风光霁月的那人,和光同尘的那人……
她想过司马沅,想过阿奴哥哥,却独独找不到理由去怀疑他。
是了是了,就在两年前,他便敢在司马沅面前,去拽她的手。
何况现在,她欠他的情,何止用拽一下手来偿还。
她从来知道,他要什么。
可她没想到,他居然用这样激进的方式,去得到她。
难道这才是他的本性吗
明月辉这般想着,忽然感受了一个物体,她惊异地抬眸,却对上了一双沉不见底的眼睛。
那双眼睛流淌着暗桥下深深的水,里面有耻辱,更多的是悲伤。
“我们都忘了,好不好?”明月辉看向他,搂住了他的脖子。
……
……
她是知道水里会很疼的,可没想到这么疼,疼得她都抽气。
“疼吗?”青年问道。
“你就不能认真点?”明月辉刺他。
接下来,又是无边无际的疼痛与欢喜。
最疼的时候,她用手指掐住他的肩胛骨,把他的皮肤都掐破了。
“诶。”司马沅突然喊她。
“嗯~~”她的声音渐渐余韵十足。
趁她快活的时候,他轻轻吻了她的嘴角,“我没有后宫。”
“哦?”
“我真的没有后宫!”我只有你。
“没有功夫还这么好?”明月辉咯咯地调笑,“难道是在我身上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