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
守门叛军中发出了下流的嘘声,看惯了下层粗鄙的女子,何曾见过这般宫廷里柔弱的兰草。
“啊!”小宫女发出害怕的惊呼,只见方才那士兵将她一把揽过,毫不顾忌地将手伸进了衣襟里。
那士兵的脏手胡乱地揉捏小宫女的胸|脯,少女尖叫起来,手脚并用地挣扎。
“啪!”一个巴掌,扇到了少女脸上。
“臭娘们,别不识好歹!”一旁的士兵参与进来,压住了小宫女手脚。
民道上密密麻麻围满了人,却从未有过此刻的安静,绝大多数人看也不敢看,低垂着脑袋瑟瑟发抖。
“捞种!”明月辉握紧了拳头,她的另一只手被陈凉真死死拉住。
陈凉真一张丽颜被浓重的煤灰盖住,她弓着身子不停小声地劝诫明月辉,“殿下,殿下,别冲动。”
仿佛一只怂得要命的老狗,用身体阻挡愤怒得要一秒就要去搏命的公鸡。
鸡哥,鸡哥,算了。
“这事儿不能算。”明月辉头脑瓮地一热。
她心底门清此刻不能冲动,七十余号宫人的性命正掌握在她的手上,可她……可她……不是尊贵的氪金粑粑吗?
为什么遇到这种事,她竟然跟这群懦夫一般,忍气吞声,毫无办法。
玩游戏不就是为了爽吗,可她现在一点也不爽啊!
眼前一片雪白,那群禽兽一般的叛军撕毁了小宫女的裙裾,白生生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
少女的嘴里被塞了一块腥臭无比的内衬,以防她咬舌自尽。
她的脸颊混是泪痕,眼里铺满了一眼望不到底的绝望。
“啊啊啊啊啊啊!”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阵的惊呼,似乎是一人跌倒了,一人带倒了下一个人,人浪起伏跌宕,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开来。
“嗙——”
那准备当众行禽兽事的士兵被人群狠狠撞了个趔趄,他狠狠往回望了一眼,只好扫兴地一把拽起小宫女手腕,毫不留情地将她拖行到稍远之处躲避。
场面逐渐维持不住了,到处是百姓惊惶的呼喊。
“你们干什么,还要不要命了!”守门的士兵慌张起来,刷地一下抽出鞭子,劈头盖脸地抽打起来。
明月辉死死拉住陈凉真的手,以防她被人群冲走,又别过眼,不敢看陈凉真那双惊惶又难以置信的眼睛。
方才的那骚动,其实是明月辉弄的。
她故意运力推了陈凉真一把,令不曾防备的陈凉真硬生生碰倒了下一个人,从而引起骚乱。
法不责众,也只有这样,那个小宫女才有一线生机。
这事事先她没跟陈凉真说,若是说了,这怂得一笔的少女也不会遂了她的愿。
“嗖!”一根带刺的铁鞭挥了过来。
明月辉瞥了眼陈凉真,心想一报还一报吧,身体一弓,将之拉到了自己怀里,硬着头皮为她挡了这一鞭子。
铁鞭直直打在明月辉背脊之上,霎时单薄的白练衫上漓满了鲜血。
鞭子带刺,勾出一块块细碎的皮肉。
真疼啊……明月辉弓着背咬牙,额头冷汗淋漓。
之于明月辉,只是公平地还了方才推陈凉真的那一掌,可是陈凉真不一样,她满眼惊诧地仰头,只见那珠串一般的鲜血从女人漂亮的脖颈上滴落,直直滴到了她的额头上,滚烫地滑落。
那一瞬间,满耳的哀嚎之声都化为了乌有,陈凉真只是呆呆地看着头顶的女人。
可明月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