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眼神制止了齐盛天,让他进二楼的包间说话。
一关上门,齐盛天就着急的开了口,“你们褚家到底做不做事?我在家闹了那么久,你们怎么一点儿行动都没有?”
“齐大少爷说的闹事就是你赌博被你爹打?”卿宁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听说挨了十鞭子,怎么样,还疼不疼?”
齐盛天被说中了痛处,斜着眼睛不耐烦的道:“去去去,别说这些,你们到底还干不干了?”
“当然要干了。”卿宁深吸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似的,又特别亲切的拍了拍齐盛天的肩膀,“我们这不是等了这么久你还没什么作为,所以来给你出主意了么。”
“什么主意?”齐盛天凑了过来,嘴角斜勾笑了笑。
卿宁从怀里摸了张纸条出来拍在齐盛天怀里,“回去按照这个做,不出一个星期,齐家肯定是你的了。”
齐盛天看了纸条,把纸塞进嘴里嚼吧嚼吧吞了,“这主意谁想的,是个人才呀!”
“你别管主意谁想的,只管做了就行了。”卿宁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非常装逼的理了理衣袖,“今天过后,在事成之前我们都不要见面了,齐家那边一穿出风声我们这边立马就会行动,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齐盛天点了点头,“不送。”
卿宁出了酒楼,坐上光头的车就立马回了褚家,齐三那边早已经坐好了准备,回去之后只要在知会一声就可以了。
万事俱备,卿宁就和褚卫玻璃带糖的过日子去了,既然不能躲,那还能离咋的?
齐盛天和齐虎之间并没有多少父子亲情,和二弟之间就更没有什么手足情深了,回家之后他毫不犹豫的就去了他弟的房间。
“二弟,哥来看看你。”他吊儿郎当的敲了敲门,“过来给大哥开门。”
齐家的二儿子母亲身份低微,根本没有被齐虎接回家来住,因此二儿子齐盛怀在齐家独自一个人住在一个屋里,也因为齐盛天的母亲早逝,不然齐虎也不敢把齐盛怀单独放在家里。
“大哥,有什么事吗?”齐盛怀开了门,小心翼翼的看着齐盛天,“爸爸布置了作业,我还没有完成,要做作业呢。”
“干什么呀,我就来看看你,这还没进门呢,你就下逐客令了?”齐盛天硬是挤进了门里,故意找茬道:“呦,屋里好东西挺多啊,怎么着,大哥这穷成这样,你随便打发大哥几件?”
“大哥说的哪里话,家里的东西都是大哥的,大哥想要什么拿走便是。”齐盛怀说话一股文绉绉的老学究的味道。
齐盛天啧了一声,“老头子这是给你请的什么玩意儿教书的,一股子腐败味儿。”
齐盛怀没敢出声反驳,硬生生的受了,他之前的鞭伤还没有好,此时嘴唇惨白,虚弱无助的站在一边。
齐盛天觉得挖苦这个没什么脾气的弟弟没有意思,冷哼了一声就去看屋里架子上的瓷器摆件去了,他是真的想要拿几件,这几天他手头紧,拿出去换几个钱也是好的。
齐盛怀往屋外看了看,没有说话。
时间差不多了,他才上前阻止齐盛天,“大哥,这个小花瓶可以就给我吗,这是爸爸送给我的,你拿走不太好。”
“你什么意思?”齐盛天一脸蔑视的回头盯着比自己矮了大半个头的二弟,“爸爸送给你的,你这是在我面前显摆呢?”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齐盛怀赶紧摇头,一脸惊慌的否认。
齐盛天更加蹬鼻子上脸,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