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五岁之前在香港生活,六岁到伦敦国王小学念书,八岁的时候拿到英国油画比赛少年组一等奖。” 榴莲头一口气把纱绘子早年的经历全盘讲出。
“你……”纱绘子眯起眼睛,“调查过我?”
“老子需要……”
“难道!”
榴莲头还未出口的话,被她的惊讶的声音打断了,“难道你是我的痴汉粉丝?”
“……”
榴莲头深吸一口气,压住想揍人的暴戾,“要说几遍才行啊?这些事都是八十五岁的你告诉老子的!”
沙绘子一脸“你就承认吧”表情看着他,“你刚才讲的这些,如果是专门调查过我也会知道的。”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凭你这张脸比反派还凶的脸,确定不是把八十五岁的‘我’绑架了,威逼利诱‘我’说的?”
榴莲头嘴角动了动,“你这家伙……八十五岁的你担心你不相信老子,特意告诉了老子一些只有你自己才清楚的事情,是不是威逼利诱你自己判断。”
“你说说看。”
“你为了专心学业,未来在商业上取得成就,所以你决定十六岁后再也不画画,近期的在东京的个人画展,是你对油画的告别展。还有……”
榴莲头冷静的侃侃而谈,忽然又上前一步,凑到她耳边,唇一张一合地低语。
听完他的话,纱绘子的瞳孔瞬间收缩。
雨愈下愈大,四周只有着雨水拍打地面的声音。
“纱绘子?”
清润的声音打断纱绘子的思绪,她向后撤了一步,与榴莲头拉开一个安全的距离。
“小景,”沙绘子奇怪地看向来人,“你怎么在这里?”
就算因为下雨无法训练,迹部景吾也该早坐车回家了才对。
便利店的屋檐淅淅沥沥地隔出一道水帘。
迹部景吾撑着黑色的大伞站在水帘外,他清俊的脸也被蒙上了一层水雾,朦胧的像油画。
“下雨了。”他抬起伞,“我来接你回家。”
迹部景吾完全忽视了纱绘子身边那个脾气暴躁的榴莲头,皱着眉头,“过来,不要和无赖混混待在一起。”
榴莲头眯起血红色的眼睛。
迹部景吾的目光直接越过他,落在纱绘子身上,“纱绘子。”
“啊?”纱绘子转头看向来人。
屋檐边落下的雨滴落在伞上绽落成水花,华丽的大少爷举着伞优雅的走上台阶。
“这人是谁?”迹部语气轻蔑不屑一顾,也毫不加掩饰,像对待杂碎的方式。
榴莲头身上的气息也绝对称不上愉悦。
纱绘子看了眼榴莲头,然后转头对迹部景吾说,“其实他是……”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迹部景吾伸出手抓住了纱绘子的手腕,往前一拽,纱绘子却没像他预期的那般被拉到身边。
因为——
纱绘子转过头,榴莲头宽大的手掌同样牢牢地缚住了纱绘子的手腕,他的掌心热的烫人。
迹部景吾脸色沉了下来,“放手。”
榴莲头扬起嘴角,恶劣的笑容带有几分血腥味,“想要老子放手。”
他一字一顿的反问,“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