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讲。”
“大师,俗语有言‘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不知大师对这句话何解?”
“这……”法海听了许琼玖的话,有些怔住了,确是没想到一个十岁的女娃娃会问的这个问题。以法海来看,他是方外之人,早已断了七情六欲,在庙宇与婚姻之中自然会选择庙宇,然而,红尘之中,痴男怨女何其多?阴阳调和实是天道,这句话乃是佛祖谕下,没有佛祖首肯,这句话也不可能会流传下来。
“大师,难解吗?”许琼玖看法海不言语,直接问道。
“哦,不难,老衲只是没有想到施主小小年纪居然会问这样的问题。”
“大师取笑了,实在是小女本来美满恩爱的父母便是被恶人声声拆开的,我母亲对我父亲痴心一片,我父亲对我母亲一片痴情,只是……算了,不说也罢。大师,还请解惑。”
法海对于相面之道也略知一二,只是这女娃的面相却像是蒙了一层迷雾,看不清,摸不透,不过,她身边的男娃倒是一副好相貌,将来必能封侯拜相,而且,从面相来讲,确实是亲缘浅薄之相。所以,对许琼玖的话,法海倒是深信不疑“施主所言,倒也无错。我佛慈悲,普济众生,庙宇为身外之物,自然不会过多在意。独阳不生,独阴不成,人道不可费。而一对婚姻乃是两个家族,上中下三代人的维系。人欲大于佛欲,故毁婚姻之危大于拆庙宇之危。”
“如此说来,佛祖也觉得毁人姻缘也属作孽了?是吗?”许琼玖总结性的问道。
法海听了许琼玖所言,久久不能回话。